第十二章 情意綿綿(2 / 2)

纏綿至深,珠聯璧合,終於化身為一,再無間隙。

女子吃痛,一口咬在諸葛邪肩上,鮮血橫流。諸葛邪驚愣當場,她不是不能動麼,怎麼還開口咬人。

靜默片刻,不敢稍動,見女子隻是咬著,再無其它動作,諸葛邪便放心用手輕撫她絲滑的背,任憑她咬。

魚水交歡,快樂無邊,諸葛邪哪能按耐得住,便是千軍萬馬,也阻擋不了他此刻的勇猛。

雖千軍萬馬無法阻擋諸葛邪,但女子嬌柔如水,能將無窮力量融化,諸葛邪每一次衝鋒,都隻是化作女子一聲輕輕低吟。

天色漸晚,諸葛邪隻穿褲子,光著上身,從岩洞中呆愣地走出來,左肩上還有一片血跡。

見諸葛光正在屋前烤魚,他便靠過去。

諸葛光微一抬頭,臉上不由得露出訝異之色:“怎麼,竟玩得這麼凶,肩膀都弄傷了。”

“我傷了她的身子。”諸葛邪心有餘悸地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傷了她的身子?”

諸葛光起初還不知道諸葛邪指的是什麼,微一細想,便明白了。他可從來沒有告訴過諸葛邪,女人的初夜是個什麼情況,現在看來,也不用再說。

“沒事的。”他安慰諸葛邪,“那隻是因為你還不夠盡力,下次使出渾身解數,讓她魂飛天外,就不會再傷了。”

諸葛邪半信半疑,睜大眼睛看著諸葛光。他記得自己先前已是竭盡全力,毫無保留,到後來幾乎筋疲力盡,動彈不得,現在想起來都後怕,難道還不夠?

“你吃不吃?”諸葛光拿起一串烤魚,問諸葛邪。

諸葛邪搖頭:“沒胃口。”

諸葛光自顧自地吃起來,邊吃邊說:“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以後無需再吃那女子的陰元,該吃什麼就吃什麼,餓了肚子就是自己找罪受。”

“不用你說。”諸葛邪幹巴巴地回應。

諸葛光凝視諸葛邪片刻,然後輕歎一息,說道:“你要是心疼她,就趕緊回去抱著她睡覺。人家剛跟你不盡魚水,你就扔下人家一個人,讓人心寒呐!”

諸葛邪猛然抬頭,看向諸葛光。

諸葛光聳了聳肩:“我說的可是大實話,信不信由你。”

也不知諸葛邪信與不信,總之他霍然起身,拿了鍋開始燒熱水,然後又回自己的房間抱出床單被褥,鑽進岩洞之中。

看著諸葛邪忙碌的身影,諸葛光暗自驚奇:“這臭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疼人了……這鬼天氣,倒真轉冷了……”

諸葛邪端著熱水走進洞中的時候,石床上的女子似乎已經入眠。他輕手輕腳來到床邊,一件件開始收拾女子的衣物。

衣物除盡,女子被驚醒,睜開眼睛看著諸葛邪。已有夫妻之實,光著身子麵對諸葛邪,女子倒不顯得太過為難,隻是有些疑惑。

諸葛邪撈出熱水中的毛巾擰幹,說道:“我幫你擦一擦身子。”

擦完身子,諸葛邪抱起女子,然後在石床上鋪好席子和床單,再將女子放下,讓她躺好,再蓋上被褥。

忙活完一切,諸葛邪回到洞中,也上了床,鑽進被褥裏。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在石床上一起過夜,以往他都是睡地上。

被褥下,女子光著身,被諸葛邪摟在懷中,頗有些難堪。諸葛邪自己也隻穿一條褲衩,他倒不覺得有何不妥。

“往後,我便每晚都這樣與你睡在一起。”諸葛邪輕撫女子的長發,“你說好不好?”

女子的腦袋埋在諸葛邪胸前,聽得這話,她輕輕地刮蹭了兩下諸葛邪的胸膛。

“那往後,我便每日每夜與你交歡,你說好不好?”

女子不由得微微一顫,然後不見有任何反應。洞中漆黑一片,諸葛邪也看不清她臉上此時是何表情,隻覺她的臉蛋變得滾燙。

“你不願意麼?”諸葛邪問,“你總是要吃歡喜金丹不斷,今後我又不再吸食你的陰元,若不交歡,如何能減輕你的煎熬,如何能保全你的性命?”

“我學了那該死的法訣,不找女人交歡的話,便難受之極,恐怕也活不了。”

“還是,你隻願意讓我吸食陰元,那樣的話,即便無益於我,隻要你好受些,我也願做。”

女子仍是無動於衷,隻是身子有些發燙。

“你怎麼了,身子這麼熱?是了,是那歡喜金丹發作了,對不對。”

“老不死的說得沒錯,是我先前不夠盡力,不僅傷了你的身子,還未能使你脫離丹藥折磨,真是該死。我們再來一次,這回我定會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