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隻要出去,曲裳每天都能在一些地方偶遇五皇子。每次都是她向他行禮打招呼,他應一聲之後就轉身走人。幾次下來,曲裳都有點莫名其妙了!有的時候大晚上出去散心,都能撞見他。見了鬼了!難道兩人的作息時間這麼相似的嗎?
嵐兒這幾天也跟見了鬼似的,幾乎每天都能碰見那個一身黑的詭異男人。去禦花園散心會碰到,坐在公主殿外的秋千上也會看見牆頭上的他。
有一回她在房裏換衣裳,外衫褪盡,內裏的抹胸長裙也脫了,隻剩下薄薄的白色訶子。嵐兒突然感覺自己被一個高大的黑影子籠罩住,回頭一望,嚇得魂不附體。片刻的驚嚇過後便是無盡的羞惱和屈辱。
那天夜裏,嵐兒把能砸的東西都用上了,結果最後還是被占了便宜,被抱了,還被親了。嵐兒絕望地裹著被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粉嫩的小臉早已是慘白一片,滿臉的淚水,眼睛都哭腫了。
嵐兒的嗓子早就喊得啞的不行了,再也吐不出一句罵人的話。
男子攬著懷中顫抖不已的嬌軀,從懷中摸出了一枚吊墜為嵐兒戴上。他用藍黑色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嵐兒,開口道:“成親都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我無父無母,從我記事起這枚吊墜就在身上了。現在把伴隨我多年的東西給你。我知道委屈你了,但你放心,我這輩子隻要你一個。我這個人,這條命,這顆心,都是你的。”
男子發誓,這是他自出生一來說過最多的一段話了。嗯,也許以後會說的更多的吧!男子這樣想著。
嵐兒聽了這些話,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原本已經流盡的眼淚一下子又決堤了。這他媽是什麼人啊!每天嚇唬她,輕薄她不算,還要強娶她。自己和他都沒見過幾次麵,他就這般逼迫於她,她就像一個玩具一樣被他弄得團團轉。好好一個姑娘家,連小可愛都不如,小可愛不願意了還有說不的權利,而她連拒絕的資格都被他給剝奪了。
嵐兒瘋了一樣的在他懷裏掙紮,怒吼道:“你憑什麼決定我的命運,我嫁誰是我自己說了算的,你有什麼資格管我?我對你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男女之情。你滾,從我的視線裏,哦不,從我的生命裏消失!”
男子藍黑色的眼眸裏流露出一絲受傷和不解的複雜眼神。為什麼她不願意?是他說的不夠明白嗎?隨即他的怒火被嵐兒接下來的話點燃了!
“我不會喜歡你了,永遠不會的!我可以嫁給任何人,但絕對不會是你!不要逼我恨你!”
男人藍黑色的眼睛似乎迸濺出了火花,他狠狠推倒嵐兒,大手一把了1她細嫩白淨的脖子。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識好歹,自己是對她不夠狠嗎?還是說要把她變成他暗室裏的人,她才會乖乖聽話嗎?既然如此……
男子瞧著嵐兒憋得發紫的臉蛋,鬆開了手。嵐兒如脫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貪婪呼吸著,脖子上已是通紅一片,嵐兒委屈害怕的眼淚直流。男子伸手想替她查看傷勢,嵐兒驚惶地躲避男子的觸碰。
男子的手落了空,他眸色一暗,一把抓起嵐兒,像拎小雞一樣提著她飛窗而出。
嵐兒還沒緩過來,就被他提著飛在了空中。她嚇得連閉眼都忘了,張著嘴巴,叫也不敢叫。
男人飛得很快,可以說是輕功絕佳了。嵐兒平日裏練武時總說自己想要見識一下飛身如燕的上乘輕功,沒想到竟會在這種情況下大開眼界。嵐兒此刻怕是連腦子都僵住了吧,哪還有精力去考慮這些?
鼻尖滿是男人的氣息,陰森可怖。
男人把她帶到了他們初相見的地方――鍾渠宮。男子禁錮著她走向大殿最裏麵,不知道按了什麼,眼前突然出現一個暗室。門一開,嵐兒就被裏麵的血腥氣味給嚇住了。再往裏走,暗室寬大複雜,場地上沁出暗紅,似無數人的鮮血浸染。
嵐兒瞪大了眼睛,見到在暗室的最深處堆滿了森森白骨,白的瘮人,多的可怕。還有一些半死不活的人發出細細的呻吟。她縮了縮身體,抖得跟篩子一樣。
男子輕輕嗅了嗅嵐兒發間的清香,心情極好的開口:“見過活剝人皮嗎?”
嵐兒頭皮一緊,掙紮著要逃開。可男人怎會叫她如願,抬起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的皮膚上輕輕遊走。嵐兒嚇得動都不敢動,僵直了身子站著。
男子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果然女人就是不能對她太好。
男子鬆開嵐兒,結果她腿軟的連站都站不住,立馬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