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很快架起了刑架,他又拉了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架了上去。男子一個用力,磕破了他的臉,一塊皮肉頓時翻了出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傳來。
嵐兒尖叫出聲,她要回去,她不要待在這個地獄般的地方,她要跑,她要逃。
男子鬼魅的身影一下子出現在她的身前,嵐兒連驚叫都來不及就又被男人抓住了。男人把她帶到刑架前,一手禁錮住她,一手漫不經心地撥著人皮。嵐兒被他捏住下頷,強迫著她看活剝人皮。
耳邊全是淒厲的叫聲,嵐兒整個人都在發抖,她死死咬住唇,但還是尖叫起來。
剝了皮之後,男人親手將那個沒皮的犯人,釘在木樁上。用欣賞藝術品的眼光來看著。
“你瞧,多好看啊,看來我的刀工見長!”男子含著她的白嫩耳墜,病態的笑道:“喜歡嗎?嗯?”
“放開我!”嵐兒嘶叫,使勁掙紮捶打,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木愣,“你這個變態,你這個變態!”
她聲音尖銳刺耳,男人微微蹙眉,吻住了她的唇。
他堵住她的嘴巴,嵐兒愣住。
男人還把舌頭頂進來,溫熱的舌撩撥著,讓她無處可退。
嵐兒回神,壓抑心頭亂跳的恐懼,又踢又打,從喉嚨間罵變態!
他真的太變態了!簡直是個魔鬼。
他把一個人活活剝了皮,那慘叫聲,叫嵐兒這輩子也忘不了。
他最變態的是,他壓住她的腦袋,逼迫她跟著看。
嵐兒不想看,她嚇得手腳全軟了。
最後,這個變態居然親自去把那沒皮的血人釘在木樁上,嵐兒看到那個人在痙攣,他皮都沒了,卻還沒有死……。
十分慘烈,可謂人間煉獄!
嵐兒又想吐了,已經吐了三四次,胃裏什麼也沒有了。
她又惡心又害怕,眼淚簌簌的滾,又被這變態吻住,鼻尖盡是濃烈的血腥味兒,腦子裏逐漸模糊,她暈眩了。
最變態的是,這麼可怕的事,他居然看的血脈賁張!
簡直是魔鬼!
男人卻越吻越深。
每次折磨人,他渾身亢奮,精神特別足。鮮血叫他通身舒暢,他興奮地熱吻著身下青澀的身體。
嵐兒心裏已經達到崩潰的邊緣,兩眼一閉,徹底昏了過去。
自那天起,嵐兒就發起了高燒,足足三日,體溫都沒有降下來,曲裳急得不行,請了不少太醫,就是不見好。後來太醫院的首席禦醫開了方子,曲裳親自煎了藥喂下去,方才稍稍緩解。隻是嵐兒整個人虛弱不堪,昏昏沉沉的睡著,也不見醒。
聽宮裏的老人說是中了邪了,衝撞了什麼。曲裳來自現代,自是不信鬼神的,隻是轉念一想,連穿越這麼荒唐的事兒都可能會發生,說不準真有什麼玄機呢?便死馬當活馬醫,請了個法師來做法。沒想到當天下午,燒就退了。
嵐兒是在當天夜裏醒過來的。一睜眼,就被床前站著的人嚇得又差點昏了過去。
那人就靜靜的站在床前,一言不發地注視著嵐兒。
嵐兒真是又驚又懼,猛地一鑽,悶在了被子裏。她嚇得瑟瑟發抖,小臉兒白了又白,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變態,惡鬼,為什麼始終不肯放過她,她做錯了什麼?
嵐兒的嗚咽聲斷斷續續,被子裏的嬌軀一顫一顫的。
男子俯下身,將她的小腦袋扒拉出來,把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住,摟在懷裏。
大病初愈,本就經不起折騰,這會兒子哭著哭著就累得睡著了。望著她掛著淚痕的小臉,心中不知為何堵堵的,澀澀的。
曲裳原來是打算回去了,畢竟她在宮中也待了許久,隻是因為嵐兒的突然生病,又在宮裏留了很長時日。嵐兒病才剛好,需要靜養,古沁就趁機將她們留了下來。
她們一起上下學,一起出宮玩,日子過得好不逍遙自在。每次出去她們都會帶上不少吃食給嵐兒。隻是嵐兒最近也不知怎的,總是蔫蔫的,提不起精神,人也不似往日活潑了。高挑纖長的身姿都開始往弱不禁風的方向發展了。
曲裳早就看出不對了,隻是嵐兒不說,怕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她又不好直接開口問,萬一傷到了她怎麼辦?嵐兒向來同她親厚無比,到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