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婉教會了村裏的婦女們學會了做豆腐,自己就閑下來了,也沒有小豆丁來找她了,他們都圍著自家鍋子等著吃豆花。

周承德帶領的敢死隊也在臘月初停止了訓練,隊裏的士兵就是村裏那個孩子的阿爹或者那個婦女的丈夫,他們參與到自家的生活中,除了每天兩班倒換崗時間,其餘時間都有空閑待在家裏,所以到了臘月何子婉見到的婦女孩子都滿臉的笑容。

周承德親自采買,親手布置的婚房,一直對何子婉保密,也應她的要求一切用品都是普通的棉質,與村子裏的人們的收入保持一致。

現在村裏趕著做豆腐進安西鎮賣的就有十幾家,他們現在租用了何子婉的牛車,每天挑2個壯勞力跟著一個家庭婦女進城賣豆腐,現在天氣冷,也不怕壞,何子婉還專門做了凍豆腐賣。

除了一個家裏必須有人繼承軍戶出人之外,其餘的兒子都有了自己的營生。

“子婉,後天就要成親了,明天咱就不能在見麵了,今天我領你去街上轉轉吧!”周承德看著縫製衣服的何子婉,這妞現在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樣子,隻是他知道,這些都是裝出來的,或者因為他才妥協的。

“陪你到草原腹地去打獵,如何?”何子婉知道他的疑惑,現在的她在他眼中與過去截然不同,她真的沒有那麼爭強好勝,這人就是不信。

她做那麼多,還不是為了配上他麼。

他就當真她那麼厲害。

“好!”周承德看著她的眉眼,就想要邀她,而且最近這種心思越發明朗,他恨不得將她綁在自己身邊,時時看著。

她說什麼,他想方設法也要做到。

周承德知道,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心情,不是因為她能給自己什麼,而是自己願意給她什麼。

兩個人騎上周承德專門買來送給何子婉的駿馬,是一匹渾身通紅一出汗就像血一樣的汗血寶馬,日行千裏。

起先,何子婉坐在周承德懷裏,懶洋洋的看著一望無際的茫茫草原,慢慢的,她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周承德,我要抱你!”何子婉將身子轉過來,正對著他,笑眯眯的,意思就是要你像個小媳婦一樣坐在我前麵,她本以為以周承德傲嬌個性是不會答應的。

“好!”周承德利落下馬,將她往後挪了挪,自己登上馬鐙坐在了前麵,何子婉覺得視線瞬時被他高大的身影當了個一幹二淨,就算她伸直了脖子也看不到前麵了。

隻能暗戳戳的瞪他後腦勺,慢慢的才伸手抱住他頸腰,沒想到周承德故意使壞將馬趕的飛快,何子婉隻得用力抱緊他,才不覺得自己會被甩出去。

風馳電掣的一陣子,馬兒才慢下來,何子婉狠狠地捶打著周承德寬寬的背,罵道:“讓你停下來,停下來,你聽不到嗎?”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會掉下去,怎會不知道是他故意的。

“剛剛嚇死我了!”

周承德抿唇淺笑,也不答應,心跳的砰砰砰的。

“你不是喜歡欺負我麼,怎麼,這就受不了了?”周承德抓著她的胳膊,提溜一下將何子婉便倒進他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