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波紋的劍？”黑木總覺得腦中有什麼閃過。
紅二是完全沒記關於劍的事，“看來他們要聊很久，我們去廚房吧。”
“好。”黑木也把事情放下，跟在她腳步快步去了廚房。
“那個女人就是爾依？”從書房的窗戶看得到紅二離開院子的身影，楚立新皺了皺眉，總覺得這女人怪怪的，“還是查不出她的身份？”
“是。暗衛去洛陽城打聽過，都沒有查出有小姐失蹤，失蹤的婢女倒有幾個，樣貌年紀合不上。”
楚立新相信科達手下暗衛的能力，如果連他們也查不出，那她的身份的確值得懷疑，“你覺不覺得最近出了許多跟女子有關的怪事？”
“從撲向你的白衣女子開始？”科達挑眉道。
楚立新懶得再因為這個跟他爭論，點頭道，“對，就是從她開始。不過在她之前，有人說在曹府看到了貓妖，黑色的貓。白衣女子和黑衣女子身邊也出現過黑貓。”
“也許是巧合，也許……”他笑得意味深長，“向語靈的身邊沒有黑貓吧？”
“沒有。不過沒想到她的武功會那麼高。身處亂世，雖然連大家小姐也開始習武，但是她們的武藝也僅僅能防身而已。向府教導武術的師傅也說，向語靈隻學了兩年，學了一些皮毛。可她現在的武功已經遠超她的師傅，如果不是她天賦異稟，就是有什麼奇遇。”
“若是有奇遇，為何會選她？向府也就是出了個中書令，可這中書令在皇上那兒卻不怎麼說得上話。”
向府在洛陽眾多世家中的確不起眼，也許好好查查就能發現些什麼，楚立新想，抬眼認真地問道，“曹府的東西你想要了嗎？”
“你找到了嗎？”科達懶懶瞟了他一眼，“再看看吧，時不與我。”
見他不改主意，楚立新也不勉強，時勢比人強，這也無可奈何。喝完了茶，昨走前楚立新倒是調侃了他一句，“不要被美人勾了魂。”
“向來是我勾美人的魂。你若有看上的，我勾一個給你，如何？”
楚立新瞪了他一眼，大步走了。科達一笑，在書房門口站了許久，就見紅二探頭探腦地出現在院中。哪怕她已經先探過知道楚立新離開了，還是心存恐懼，怕他用不科學的輕功呀內力呀穩去身形。
“看樣子是真走了。”她鬆了一口氣，望見科達正微笑地看著她。
“若即若離，若即若離……”她在心中默念，端著盤子小跑到科達麵前，板著一張臉說，“我做多了，給你。”
“這是什麼？”科達看著盤子裏黃澄澄的圓柱體，香甜的氣味讓他馬上有了胃口。
“雙皮奶。”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你當然是第一次聽說了，製作的時候是需要用到秘密武器的，如果不是她自己想吃，不對，如果不是出於工作需要，她才不做呢。
應該沒有毒吧，科達暗想，反正先前已經吃過不少紅二做的美食，他便嚐了一口。軟軟的，滑滑的，香香的，嫩嫩的……他還是第一次嚐到這樣的小吃。
震驚了吧，野蠻原始人，紅二在心中得意地笑，麵上卻淡淡的，“還能入口吧。”
“我還未曾嚐過如此奇妙的美食。”他幾口吃完，半真半假地說，“如果你能一直呆在府裏就好了。”
這是想空手套白狼，白要一個廚娘呀，紅二腹誹，馬上又糾正思想，這可能是古人的告白方式，可她一點也不感動怎麼辦？為了工作，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假裝害羞地低下頭。
“不跟你說了，我回屋了。”
“等等。”科達喊住她，“最近外麵挺亂的，要不要給你家傳個消息，免得他們掛心。”
“不用。”她一口回絕。
“你既然入了府，也算是我的人，總得跟他們說一聲。”他試探道。
這是表白嗎？紅二有點摸不著頭腦。
見她懵懵懂懂的，科達隻得正麵問，“難道你不想一直呆在這兒嗎？”
她還真不想，紅二無奈地看著他，就這點追求力度怎麼能打動人，嘟著嘴搖頭，她說：“哼，我才不想呢。”
話一說完，她就跑回屋裏。感謝這次選的是萌係的麵相，不然真是撐不住這台詞。盡管如此，科達還是愣了片刻，開始認真思考最近她反常的行為。難道他無意中得罪她了，還是他府裏剩下的妾室又不安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