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蕊一看氣氛不對,拉了拉張旗天的衣角,低聲道:“你還是服個軟,別喝了。”
“樊蕊,你幹嘛呢?不就是喝個酒,又不會死人。”張翰海見到樊蕊的小動作,越發的惱怒,指著張旗天的鼻子道,“你今天要是不喝,你就不是男人。”
張旗天感覺體內熱血洶湧,胃裏如同有一團熱火熊熊的燃著,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掉落,他知道這頓酒是必須要喝了,索性丟掉一切心理包袱,多吃幾口菜,要跟張翰海拚他一拚。
張翰海並不端酒,拍著桌子大聲的道:“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喝酒。”他憋著一口真氣,嘴巴距離酒碗有三十厘米,張嘴使出一股吸力,將碗裏的酒隔空吸進肚子裏。唏唏噓噓的的把一碗酒喝下去,得意洋洋的看著張旗天。
張旗天臉不紅心不跳,這種隔空吸酒的工夫根本不算什麼,隻要運行鬥魂,使出吸納之法,就很容易辦到。他卻偏偏不運行鬥魂,而是穩穩的把酒端起來,不急不慢的喝著,一碗酒足足喝了有三分鍾。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喝完酒也不說話,夾起幾口菜吃著。
“再來。”張翰海讓下人把酒滿上,這次他變化了花樣,一拍桌子,酒碗淩空而起穩穩的它停在空中,他仰起頭張著嘴,然後手掌發力,碗裏的酒一滴不灑的流進口裏。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好酒量。”張翰海表演似的右手一錯,將酒碗旋動到了空中,然後左手使出轉動之力,讓酒碗的轉動速度快起來,碗裏的酒被轉了出來,他右手使用鬥魂之力,一團光暈把灑出的酒籠罩住,白酒再次形成細流,進了他的嘴裏。連著兩碗酒下肚,不屑的看著戰旗天。
張旗天隱隱的覺著體內的玄天真氣在運轉,數道真流行走,身體微微的發熱,額頭上的汗往外不停地冒。看著他的樣子,讓人疑心他根本就不能喝。
“要是不能喝就別喝了。”樊蕊緊挨著張旗天,小聲的道,“你喝不過瀚海的。”
“就算今天不喝,將來也得喝。”張旗天笑了笑,“姐,瞧我的。”他也不端碗,也不見他怎麼動作,隻是囧了囧鼻子,碗裏的酒便受到了感應似的變成徐徐的一條白氣,慢慢的鑽進了他的鼻孔,喝酒不用口而是用鼻子,這點足以讓人大跌眼鏡。
張翰海的腦袋有點大,舌頭有點麻,已經嚐不出酒的滋味,身體微微的晃著,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許多,尤其是看到張旗天獨特的喝酒方式,更刺激著他放開了喝。這次自己給自己倒上酒,也不再啟用魂力,粗魯的端起來,吼道:“我他媽的就不信喝不過你。”喝完這一碗,他的腦袋更大,說話更不著調,“張旗天,你給老子喝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人急急地聲音:“旗天,旗天……”循聲望去,上身穿白色長袖衫,下身綠色長褲的桃子站在那裏。
樊蕊和張旗天趕緊起身,來到門外,問出了什麼事。
張翰海回來之後沒有見過桃子,這時候看到如此漂亮,風姿靚麗的二十多歲的桃子,昏沉的頭腦清醒了幾分,指著桃子大聲叫道:“美人兒,過來陪我喝點酒。”
張旗天等人不去搭理張翰海。
“醒了,醒了……”桃子不無激動,卻十分小聲的道,“她醒了……”
“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張旗天也是很興奮,左手握住樊蕊的手,右手牽著桃子的手,邁步要走。
“**的給我站住,你給老子站住。”張翰海拍著桌子,讓下人給倒滿酒,然後嘰裏咕嚕的灌下去,這碗酒下肚,他是真的醉了,歪歪晃晃的站著,手顫的指著張旗天罵道,“你個癟三玩意兒,你是個丫鬟生的龜兒子,你憑什麼跟我爭?啊!你憑什麼跟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