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逸一直喝到淩晨兩點鍾,宋北川也有沒有預料到他的酒量竟然那麼好,喝了五瓶啤酒,兩瓶紅酒以及一瓶威士忌,最後幹掉那瓶威士忌之後,便一頭栽倒在餐桌上。
宋北川也深知他不容易,這一次執行任務必然承受了許多常人決難承受的委屈,當然如果沒有些苦楚,宋北川也不會留他在自己家裏喝酒,自己老婆孩子都還沒沒吃飽。
等他爛醉如泥之後,便給抱進了一間臥室,家裏的房間很多,一共有四間臥室、一間書房,還有一個五十平的衛生間,稱得上是一個小別墅,不過換句話說,現在的房子也多,比這裏環境更好的也比比皆是,所以根本算不上特權。
馮秀晴這個時候從屋子裏走出來,有幾分埋怨道:“你好不容易回來,而且還把月衣姐姐請來,為了什麼,就是大家在一起吃個飯,一起其樂融融的,可你倒好,為了給自己的兄弟接風,喝酒喝到大半夜!”
看著她嬌嗔的模樣,也不惱怒,一把摟住了她,說道:“這次算我不對,但是這次戰役,如果沒有人家阮青逸舍命犯險,獲取這些重要情報,我們可能全都得完蛋!而且由於他是隱軍的身份,除了我跟袁城能知道他的功勳,誰也不會知道,所以我在敷衍、冷落人家,他該得多寒心啊!傳了出去,下麵的人也一定會有意見。”
喬月衣這時走了過來說道:“那你就冷落我們,還有你那寶貝兒子,一直說沒吃飽!”
宋北川尷尬一樂,將喬月衣也摟進懷裏,兩個大美人作伴,可是羨煞旁人,笑眯眯的說道:“你們兩個可真是,原以為你們兩個能爭風吃醋,都爭搶著對我好點,可誰成想,反倒同仇敵愾,對付起我來了!”
喬月衣將宋北川搭在肩上的手用力一甩,說道:“妹妹,他想的還挺美,指望咱倆對他好點!”
馮秀晴也將他的手一甩,拉起喬月衣的手,說道:“走,咱倆去睡覺去,把他關在屋外麵,讓他在書房將就一宿!”
說罷,兩個人便扭頭回到臥室,將門一關,緊跟著傳來幾道上鎖聲。
宋北川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飯桌上的瓶瓶罐罐收拾了,沒吃完的火鍋食材也放進了冰箱裏,緊接著想要敲敲門,但是還要麵子,不能就這麼服軟,讓這兩個小娘們笑話。
把心一橫,真的就在書房睡了一覺,書房的小沙發,蜷縮著躺著倍覺難受,但是喝了酒,又勞累這麼多天,迷迷糊糊的也就睡下來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已經套上了睡衣,也躺在了床上,看來是昨天睡得太死,給她倆搬了過來,在家裏果然就鬆懈了,這樣來個人把自己殺了,都不知道。
這時,鼻子裏鑽進一股子香味,昨天光陪著阮青逸喝悶酒,也根本沒來得及吃上幾口飯,被香味這麼一勾引,肚子竟然咕咕直叫起來。
當即從床上爬起來,來到客廳,見到喬月衣與馮秀晴兩個人在廚房忙活的熱火朝天,但是怕打擾到宋北川休息,又是那樣小心翼翼。
宋北川看著她們手忙腳亂,感到一陣心疼,躡手躡腳的走進廚房,往她們的臉頰上各自香了一口。
她們兩個嬌羞的垂頭微笑,馮秀晴這時候說道:“再過一會飯就好了,吃吧。”
宋北川點了點頭,從書架上拿起一本《圍城》,坐在飯桌前稍微看了一會,關於這本書裏麵講的婚姻他並不覺得很讚同,也許所描述的場景,在許多人的身上將會發生,可宋北川的生活中卻不曾發現,也許是生活中順風順水,並不想主人公那樣困苦吧。
就在思索的時候,馮秀晴將最後一道菜端了上來,衝著他說道:“好了,別再吃飯的時候看了。”接著便將他手中的書奪了過來,放在書房的書架上。
麵對一桌子的沒事,宋北川也確實沒有看書的心思,隻見桌子上擺著各樣早餐,一籠屜灌湯包,還有蟹黃燒賣,一大碗豆腐腦,炸的酥脆金黃的饅頭片,饞的宋北川直流口水。
馮秀晴將水兒從臥室裏喚了出來,上了餐桌,喬月衣給他夾了個蟹黃燒賣,水兒說了聲謝謝,宋北川便摸了摸他的小圓腦袋,誇他一聲乖巧。
隨後一家人說說笑笑,其樂融融的吃起飯來。
這時候,阮青逸晃晃悠悠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昨天晚上的酒勁還沒有全散,現在腦袋還昏昏沉沉,走起路好像在踩棉花,摸到客廳,先對著宋北川說了一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