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心裏難受,但是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你以後要還向這樣喝酒,那就別怪我踢你!”宋北川嚇唬道。
阮青逸連忙擺手,無奈道:“向你保證,再也不會了。”
馮秀晴也是一個明白人,當即說道:“那就趕緊坐下來喝上一碗豆腐腦,醒醒酒,瞧你昨天晚上喝的。”
“不了,昨天晚上光顧著喝酒,有好多事還沒來得及向總督彙報。”接著衝著宋北川說道:“我有些話要單獨跟你說一下。”
宋北川便和他來到書房,將門關上,說道:“我先對你說一句,我們打敗了阿拉坦,占領了韃靼國二百七十萬的國土。”
見宋北川一臉自豪的說出這番話,阮青逸頓時睜大了眼睛,渾身酒意全無,滿臉的不可置信,說道:“怎麼可能?”畢竟他可是見到阿拉坦僅僅隻用了半天時間,就將虎垣省最大勢力東林解決掉了,麵對這樣的對手,不被消滅掉就是萬幸,怎麼可能反過來將阿拉坦消滅掉了。
接著宋北川便將整件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阮青逸聽的是直捏了一把汗,為這次的事感到一陣後怕。
聽過之後,阮青逸便將自己在星苑團做的那些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宋北川聽罷之後,站起身來在屋子裏來回踱步,興奮的自言自語道:“徐星苑,虎垣省。”就這兩句來回的顛倒。
“總督,你這是怎麼了!”阮青逸見他這副癲狂的模樣便問道。
“怎麼了?我這是高興啊!我太高興了,沒想到剛剛占領下來韃靼國,轉眼就可以將虎垣省站下來,那個叫做徐星苑的女人真的是蠢,為了眼前的利益,自斷雙臂,就這樣蠢女人留著有什麼用!我現在就要去辦他!”
在屋裏又捉摸了一會,說道:“青逸,這次你做的很好,想要什麼獎賞,除了主力團團長位置之外,其他你隨便挑!就算是個虛職,隻領銀餉也沒關係!”
阮青逸見宋北川如此重賞他,心裏也是暖和極了,便說道:“我可以繼續在隱軍幹,甚至可以直接調到你身邊的繼續當警衛員,隻是希望每月薪水可以提高一點。”
宋北川搖搖頭說道:“傻小子,你遠遠不知道權利比金錢要重要的多,權力就像經得起歲月的象征性建築,而金錢就是一棟產權七十年的靠海大別墅,雖然好,但是永遠都不屬於你。”
阮青逸擺了擺手,說道:“我現在已經沒那份心了,我甘心的當一條鹹魚,隻要卷入權利的糾紛,必然會威脅到我身邊的人,我不願再見到有人從我身邊離開。”
“那行,我就把你的薪水從原來的數目漲到五倍。”
阮青逸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還有一件事,這次和我一起回來的朋友,叫做王林,這次任務能夠成功完成,少不了的他的幫助,我希望你能夠安排個職務給他,他也是個老兵了,所以戰場上很有經驗,絕對能夠擔得起一官半職。”
宋北川猶豫起來,說道:“你推薦的這個人我會考慮,而且近期我會在擴建一個團出來,就把你的那位朋友調過去,考察一段時間,如果有真才實幹絕對會人盡其才,要如果是個草包,那就不能怪我了,我不能因為此番有功,害了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
見宋北川這樣說,阮青逸也無話可說,隻能連連點頭稱是。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跟我吃完早飯,還得去祭拜一下我們這次的戰鬥英雄。”
阮青逸聽宋北川講完,知道他說的是黃永冠,如果沒有他不顧一切,在身上用刀刻出機車的秘密,隻怕這場戰爭的勝負還是未知呢。
接著,兩個人便來到飯桌上,這個時候,馮秀晴她們已經吃完,所以阮青逸也不會覺得尷尬。
吃過之後,便召集眾人一同來到英靈殿,每個人都拿著一朵白色花卉,由宋北川為最前,之後依次上前鮮花,一同在場的還有黃永冠的老母親。
年邁的老人,抓著宋北川的雙手,淚眼婆娑的對宋北川說著他兒子以前的往事,宋北川也隻能一麵聽著一麵安慰著。
這樣足足聊了四十分鍾,這位老太太才終於收住,宋北川當即叫人給帶下去好好休息。
隨後帶著一行眾人,回到會議廳,打算共同研究攻打虎垣省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