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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幽律師被鍾正高帶的人打死的消息很快就在自流井傳開了。此時,這裏的媒體對這個事情進行了連續地報道。這樣,便在這個川男的鹽都掀起了一股泫然大波。人們紛紛指責這個鍾正高。罵他依仗他那個袍哥大爺的叔爺勢力,進行為非作歹。這樣,便弄的這個曾大爺在自流井抬不起頭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侄子竟這樣把自己推向了尷尬的境地。他更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敢把一個知名的律師給打死了。並且,還在津幽律師的家裏搶走了林小姐。他此時躲藏在他的公館裏,想著如何才能夠解開這個讓他處於被動的局麵。

就在曾家權為這個侄子鍾正高的事情傷透腦筋的事情,他的部下這個事情又因為毆打產業鹽業工會的工會理事林澤甫而引發了嚴重的爭端。

原來,鹽業資方無故開除了鹽場工人宋雲的事情弄的複雜了。這個宋雲雖然是一個鹽業工人,可是,他的身份卻是袍哥的重要成員。他被開除的消息被當地的袍哥組織知道後,便引起了這裏袍哥的嚴重不滿。所以,他們決定去找這個鹽業工會的理事林澤甫還價錢。

由於他們去俞大甫處以後,就對他進行了圍攻。這樣便將俞大甫整冒火了。這樣雙方便引發了激烈的衝突。就在衝突中,那些氣憤的工人又將這個林澤甫抬起來丟進了滏溪河裏。然後,聚集的鹽場工人也越來越多。大家此時還一起向國民黨的市黨部進發。

在他們到了國民黨市黨部以後,就一起衝進了市黨部。將這個黨部的門窗砸得稀爛。把裏麵的辦公桌椅也砸得一塌糊塗。這樣一來,整個形勢便發展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這個時候,市憲兵部隊立即對這些鹽業工人進行了殘酷地鎮壓。在鎮壓中,工人又與這些鎮壓的憲兵發生了激烈地打鬥。這樣,引起了鎮壓工人的憲兵開槍。結果憲兵開槍打死了一名工人,打傷了一名工人。這樣更加激怒了工人們。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參加進攻市黨部的工人與趕來聲援的工人宣布全市大罷工。這樣,全市許多的鹽場井灶都停止了下來。

在這樣的嚴重形勢下,自流井的國民黨黨部緊急向省上反映,要求對這些罷工的工人進行鎮壓。這樣,在省上的命令下,當地的駐軍立即與當地的軍警一起出動,將工人的罷工鎮壓下去了。

此時的自流井到處都是警察,軍人。在這些警察中有正規警察,有鹽警,有稅警,等。這些警察與軍人在這裏的各個街道上布置了警戒站,點。這裏的整個交通斷絕了。全市如臨大敵。這裏的整個形勢非常緊張。

當那曾家權聞訊以後,便吃驚了起來。他知道這樣的形勢如果不改變的話,他們將遭受到嚴重的損失。所以,此時他根本顧不上這個鍾正高的事情了。他立即帶上自己的幾個貼身保鏢一起,連忙趕到了鹽業工人的工會所在地炎帝宮。當他來到炎帝宮以後,正好那鹽業工會理事俞大甫也來到了這裏。當他一眼看見了曾家權後,就非常氣憤地衝到了他的麵前,對他生氣地說:“曾大爺啊!你的部下這次可闖了大禍了啊!這個事情恐怕你是脫不了幹係的喲!我看啊,你現在是貓抓糍粑,脫不了爪爪的喲!”

這個曾家權一聽,便冒火起來。他鼓大了眼睛對俞大甫說:“啥子事情這麼幺不倒台?老子們是吃米長大的!不是嚇大的!這個事情是債有頭,冤有主!哪個鬧事哪個負責!關我屁事啊!”

這個俞大甫本來就與曾家權為爭奪袍哥的大權明爭暗鬥。他此時正是看準了這個極好的機會,準備把曾家權從這個大爺的位置上弄下來。所以,來了個落井下石。又加上他是中統的人,所以在聽曾家權這樣說話以後,便走到他的身邊對他狠狠地說:“老兄啊,你現在還不知道啊!在你的那些部下有共黨份子喲!曉得不曉得?你老兄被共黨利用了也不知道啊!如果根據這個事實給你安上一個通共的罪名的話,這樣你老兄就慘了啊!你娃娃那腦殼就懸起了喲!”

那曾家權一聽俞大甫的這個話,便有些緊張了起來。他知道現在老蔣對於通共的人都要進行槍斃的。如果這個中統的家夥抓住了自己的一點把柄的話,自己就麻煩了!他此時望著這個得意的俞大甫,對他說:“你娃娃要弄清楚!老子是菠菜煮豆腐,一清二白的!老子從來都沒有與那什麼共黨有半點瓜葛!說老子通共?安得上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