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家權此時冷笑了一下對馬團長說:“真的?”

馬團長顯得非常認真地對他說:“君子一言,四馬難追!”

那曾家權立即笑著對馬團長說:“那就給二百大洋吧!”

那馬團長立即冒火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這樣想用二百個大洋就把自己打發了。真把自己當成了叫花子了?他望著曾家權那樣子,知道他這個話是戲言,便大笑了起來。他立即對曾家權說:“開玩笑吧?這樣的大洋是在給娃娃過年錢不成?”

此時,這個曾家權立即對馬團長說:“你馬團長這樣就不耿直了!你不是講我拿得出手,你收得下嗎?怎麼現在又這樣冒火呢?”

那馬團長此時立即笑著對曾家權說:“曾大爺,我馬某可是人大麵大的人喲!我想您也不是不了解我馬某的為人吧?您是不是看在我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啊?不過,我要老實地告訴你,我隨時都是可以返回來的喲!”

那曾家權當然從馬團長的話裏聽出了他的懸外之音。他知道這些丘八是惹不起的。這些丘八是經常吃缺,貪軍餉搞慣了的。經常敲詐地方上的商人。現在,他要離開了不狠狠地敲詐一把他肯離開嗎?再說,如果得罪了這些家夥的話,說不一定他們還要對自己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呢!當他想到這些事情以後,便走到馬團長的身邊,對他笑著說:“這樣吧!在那個數字後麵再加上一個零!兩千大洋怎麼樣?這樣總可以了吧?”

那馬團長此時才露出了笑容。他高興地對曾家權說:“這樣嘛,才是自流井的名副其實的大爺嘛!”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那曾家權的一個部下跑了進來。他立即對曾家權報告說:“報告大爺,那俞大甫現在正在市黨部協調,準備以鍾正高整死馬團長的人起訴您!”

那曾家權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便氣憤得雙眼直轉。他此時罵道:“給老子,這些混帳東西都他媽的一起來整老子了啊!老子就不信,現在我就要走麥城!”他邊說邊走進了這裏的一間辦公室裏。那部下也跟著他走了進來。兩人坐下以後,那部下才對他說:“他們現在利用津幽律師死亡的事情,馬團長王排正和副官死亡的事情向您大爺發難啊!不過,有一件事情也讓他娃娃感覺到拿手!”

曾家權立即問這個部:“快說!什麼事情?”

那部下此時才對曾家權說:“最近他娃娃與王三畏堂的人因為蔑索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

曾家權一聽這個消息,便說:“這個事情真有那麼嚴重嗎?”

這個部下此時才對他詳細地講了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這個俞大甫當時也是自流井黃黑鹵井的井公會負責人。與這時鹽局的官員非常熟悉。關係也密切。他看到這個蔑索的利潤高,所以就眼紅了。所以,他借口自產自銷,準備雜這個蔑索業上大撈一把。可是,他的舉動受到了世代專業篾索老板的嚴重不滿。這些世代做篾索生意的老板們便聯合起來以公會的名義向當時的東場暑控訴。但是,均遭受到了這裏的拒絕。這樣,就激怒了所有的篾索老板們。他們馬上聯合起來,不準任何人向俞大甫輸送篾索。違反者一律送壯丁。

當這個俞大甫得到這個消息以後,便依仗自己與鹽局的關係,放出話來說:“這些家夥想阻止我買的篾索回來!老子要叫他們規矩地把這些篾索給老子送過來!”

可是,這個俞大甫就不知道這些篾索老板的關係更加硬。當時的糧食部長徐堪是他們中一個老板的親戚。他們利用這個關係向當時的財政部,社會部疏通關係。結果上方支持篾索公會。這樣俞大甫以失敗告終。

而此時的俞大甫並不服氣。所以準備與這個與自己唱反調的曾大爺幹一場。這樣來出這個氣。

當曾家權聽完部下的報告以後,便對他說:“那好!老子現在就去那篾索公會!把那個公會的會長叫來!老子要與這個會長聯手,好好地收拾一下這個俞大甫!”他說完就命令他的這個部下趕快去通知那篾索公會的會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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