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孔大左靠近鍾正高對他說:“現在男人對婆娘最大的忌諱是什麼?不就是不忠嗎?對不?”

那鍾正高立即點了點頭說:“那是啊!”他說完以後,便有些不耐煩地對孔大左說:“哎呀!要說就直說!不要給老子轉彎摸角的!我就喜歡在月亮壩耍刀,明砍!”

那孔大左又靠近了鍾正高的身體,悄悄地對他說:“這個津幽與那高家慶也是多年的朋友!可是,他長期將這個林小姐握在他的家裏!這個——!”

那鍾正高一聽,便明白這個孔大左的計策是讓這個鍾正高把林小姐與津幽這個死鬼的正常關係說成為那種不正常的關係!從而讓這個高家慶產生對林小姐的怨恨。他此時立即笑著對孔大左說:“妙!妙!妙!這個主意正合我意!用這個死人來為我服務!將這個林小姐從高家慶的身邊弄開!那時候再逼迫她規矩地就範!怕她不幹了!此招真是絕妙的一招啊!我說嘛!老兄硬是一個老混社會的家夥了啊!這個招數就這樣定了!我請客!”

那孔大左此時又想到了這個計策如果失敗,讓這個鍾正高倒打自己一釘耙的話,那自己就冤枉了。當他想到這裏以後,便立即牢靠了那中正高說:“鍾幺哥,這個辦法可不是我給您說的啊!是您自己想出來的喲!以後啊,可不要說這個辦法是我孔大左打的爛條喲!”

那鍾正高知道這個家夥是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家夥。所以,立即笑著對他說:“您娃做事情硬是老道啊!殺人還他媽的不準流血啊!好!我答應您!我做事是夠朋友的!但是,您也要夠朋友才行啊!到時候就不要當這個甩手掌櫃喲!”

那孔大左立即對鍾正高說:“那當然!隻要是您鍾幺哥的事情,我孔某人什麼時候當了甩手掌櫃的?您自己說嘛!到時候啊,我就怕您娃娃把我拉進您們爭婆娘的大戰裏頭去喲!我現在沒有得到您娃娃半點好處!不要整得老子沒有吃上羊肉,還惹出一身臊氣喲!”

那鍾正高一聽就大笑了起來。當他們正在說這個整林小姐的事情的時候,那曾家權突然帶領著幾個部下從旁邊的巷子裏鑽了出來。當他一看見鍾正高,便快速地衝到了他的身邊,憤怒地拉住了他,對他大聲地說:“你娃娃原來在這個地方啊!你在做啥子?現在你娃娃知道不?滿城的憲兵正在抓你娃娃!你倒安逸!還他媽的在這個地方與人閑扯!還不快跟著老子去躲藏起來!這個風頭您娃娃經受得起嗎?”他邊說話邊硬拉著鍾正高鑽進了旁邊的巷子裏。

那孔大左望著曾家權拉著鍾正高走遠以後,才冷笑著讀著他們逃跑的方向說:“這下子有好戲看了!”他邊說邊離開了這裏。當他剛剛走出去幾步,便看見一隊憲兵從沙灣方向朝石櫃台這個方向跑了過來。那孔大左此時明白,這個中統特務俞大甫也是這個鍾正高的叔爺害死的。所以,市黨部為了向中統方麵交差,自然要配合抓這個害死俞大甫的凶手!如今上方已經下了死命令,如果不抓住這個殺害中統幹部俞大甫的凶手,就要追究市黨部頭頭的責任。所以,憲兵隊幾天以來都在四處搜尋曾家權和鍾正高的下落。他們知道隻要抓住其中的一個,便可以抓住其他凶手。這樣,才能夠給上司一個滿意的答複。

就在這個時候,從龍鳳山上傳來了一陣密集的槍聲。追查的憲兵立即發現在這個樹林密集的山上,有情況。他們便一起朝山上跑了去。

原來,在這個山上由憲兵隊布置的暗哨發現了曾家權和鍾正高正朝山上跑來。所以,馬上開槍報警。並立即衝了上去,對著奔跑的他們開槍追捕。

而這個曾家權是一個經過了世麵的人,他當然不害怕你幾個毛子這樣對付他。所以,他帶領著鍾正高立即下山朝河邊衝去了。

當他們來到河邊的時候,發現河邊正好有兩隻小木船停止在那裏。那曾家權和鍾正高快速地跑上了其中的一隻木船,拿起了蒿杆將木船撐到了河中間。並快速地往對岸撐去。

此時,追上來的憲兵發現小木船已經在對麵岸邊靠下了,便對準他們兩人開槍進行攻擊。可是,他們兩個已經快速地爬上了鬆毛山的樹林裏。那些憲兵無論怎麼開槍都是空忙了。他們望見兩個從自己的眼皮下麵逃跑掉了。

此時,那些憲兵仍然不甘心,他們立即從旁邊找來兩隻木船,過河去繼續追趕這兩個家夥。當他們過去以後,便爬上了一座小山頂。當他們站在那山頂上,才看見了遠遠逃跑著的曾家權和鍾正高。他們連忙對準他們就是一陣槍擊。可是,沒有一會兒,兩人便跑得無蹤無影了。憲兵隊伍隻有跟著這個方向快速地追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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