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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馬團長的部下將那鍾正高等三人押出來的時候,馬團長才想起了鍾正高編纂的那封挑撥離間的信。他此時,快步地衝到了營房門口,將那鍾正高等人攔住了。他此時對押送的士兵說:“不要忙!等我先把這個家夥編造的那個假信送到高團長那裏,並將這個情況對他說明以後,再將他們送憲兵隊!”

那押送的士兵立即又將鍾正高等三人押回營房裏看押了起來。此時,馬團長叫司機將他那輛美式小吉普開了出來。他命令士兵將鍾正高帶上了小車。他同時帶上了幾個荷槍實彈的勤務兵,坐上車就快速地往王爺廟方向開去了。

在車上,這個鍾正高望著這個可惡的馬團長,他心裏此時當然知道自己寫的這個信如果被高家慶識破,他就要出問題了!他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是,他心裏卻氣憤地說道:“老子要弄到手的人,就是要堅決弄到手!絕對不能夠讓你高家慶給弄回去!”他此時詭秘地望著那神氣的馬團長,心裏對他恨得要死亡!他左思右想,最後終於想出了一個非常毒辣的辦法來。他想好以後,便冷笑了起來。

此時,那小吉普已經開到了高團長所在的王爺廟駐地。當他們的車在王爺廟門口停止下來以後,那裏的衛兵立即看見了馬團長正從小車上走了下來。馬團長在看了看車上的鍾正高以後,便與幾個勤務兵一起走進了這個王爺廟。那衛兵知道這個馬團長,所以,都立正敬禮,目送他走進去。此時,裏麵的士兵見馬團長到來,立即跑去向高團長報告去了。

當馬團長站在那正樓麵前的時候,那高團長正從那樓上快速地向他走來。此時,那幾個勤務兵已經將那鍾正高押了進來。高團長一眼看見了這個自己的老熟人鍾正高。他對馬團長將這個鍾正高五花大綁起來,感覺非常奇怪,便對馬團長說:“馬團坐啊!怎麼把這個鹽局的職員鍾正高給抓起來了啊?”

那馬團長望了望那顯得有些狼狽的鍾正高,便冷笑著對高團長說:“哎呀!我怎麼就忘記了我們機高團長與這個鍾正高還是偏頭朋友啊!您們真是鍋裏煮娃兒啊!熟人?”

那高團長此時立即對馬團長說:“我以前與他是同事嘛!我們一起在鹽局公事多年啊!”他此時自然想起了自己委托他為自己那未婚夫人發工資的事情。但是,在這個時候,他根本就不好意思提起這個事情。此時,那馬團長卻笑著對他說:“高團坐啊!您現在就問一下您這個老朋友在您離開自流井以後,他到底幹了一些什麼沒有屁眼兒的事情!另外,這裏還有一封已經被林小姐撕爛的信件。”他此時將這個信遞給了高團長。那高團長當然是一個非常精靈的人,他此時接過這個信一下就明白了這個事情中間有詐。便看著這個信,對鍾正高說:“這個信是你鍾正高編造的嗎?”

那鍾正高此時還能夠說什麼呢?他此時望著這個自己多年的老朋友,顯得非常沮喪地對他說:“是我寫的呀!我這樣做也是為您高家慶的名聲著想啊!”

那高家慶此時有些莫名其妙地望著這個狡辯的鍾正高,問:“你這個鍾正高在那鹽局上班,怎麼把林寒梅與這個津幽律師的事情弄得這樣清楚呢?”

那鍾正高斜眼望著這個高家慶,他想了半天才對高家慶說:“這個事情還是我的一個名字叫吳少澤的了解到的!”

可是,此時馬團長隻將這個鍾正高帶領過來了,而沒有把這個吳少澤一起帶過來。所以,根本無法進行核對。高團長此時看了看這個信後,便對鍾正高說:“你鍾正高除了知道這些情況而外,還知道一些其他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