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鍾正高望著一直怒視著他的馬團長,他心裏此時害怕極了。他知道這個馬團長如果發起毛來,他那小命就危險了。所以,他此時顯得非常狼狽地說:“我------我-------。”
馬團長此時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立即衝到鍾正高的麵前,凶狠狠地對他說:“你娃娃自己明白自己做了的那些虧心事情!”馬團長說完以後,便轉身對告假慶說:“他娃娃與社會上的那些爛雜雜一起,幾次把林小姐當成人質抓去!他一直對林小姐心懷鬼胎!是我與津幽律師一起,帶領著我的部隊去才救出了林小姐!當時,就是從他的宿舍裏救出來的!您可以問問這個家夥!這個事情您們鹽局繆局長也清楚!可是,這個家夥竟惡人先告狀!將林小姐這樣的好人說成為壞人!把他自己這樣的流氓打扮成為好人!其用心好惡劣!人家津幽律師的夫人鳳珍年輕漂亮!而鳳珍與林小姐一直是非常好的朋友!親如姊妹!高團長您想想,這樣的事情能夠發生嗎?再說,這個津幽可是一個知名的律師!這樣有身份的人,難道去為一個女子而壞了他的這個名譽嗎?人家這樣有身份的人才不會幹出這些,隻有鍾正高這樣的下三爛,才能夠幹出來的事情!高團長,您可是一個知書事理的人!做官詳情嘛!為什麼讓這些卑鄙下流的小人的陰謀詭計得逞呢?”
那高團長此時一聽這個情況,立即氣憤得嘴直發抖。他沒有想到這個鍾正高竟幹出這樣卑鄙下流的事情來!他立即衝到那鍾正高的麵前,使勁地給了他幾耳光。然後,又使勁踢了他幾腳。打得那鍾正高的火星子直冒。他此時咬了咬牙,心裏憤怒地罵:“這個仇不報非君子!”他此時竟大聲地叫了起來:“他津幽幹這些事情,你馬團長竟要為他包庇!你馬團長是不是想占那林小姐的便宜啊!不然,你怎麼對她這樣好?”
馬團長此時一聽那鍾正高竟膽敢當著高團長的麵這樣汙蔑自己,立即衝上去就是幾腳,邊踢他邊罵道:“你龜兒子竟敢汙蔑老子們了!簡直是他媽的一條瘋狗!老子現在抓到了你娃娃的軟處了!你娃娃就開始亂咬了起來!老子堂堂國軍!能讓你這樣的下三爛來汙蔑嗎?”他邊說邊掏出了腰間的手槍,對著鍾正高的腦殼,準備將他槍斃了。此時,高團長走了過來,阻止了馬團長的行為,並對他說:“馬團長,您看怎麼樣處置這個瘋狗?我看先押起來再說!我要好好地審訊一下這個家夥!我聽說正是他指使人打死了您的王排長和副官!如今,老子剛剛從外邊調回來,他娃娃就敢在老子頭上動土!我看先把這個家夥的罪行弄清楚了再說下文!新帳老帳一起找他算!非弄得他娃娃心服口服,在將他就地正法!”
馬團長聽高團長的話以後,覺得有些道理,便對他說:“那好嘛!這個家夥真是自己不量力啊!他還他媽的螞蟻打哈欠,口氣好大!”
就在這個時候,憲兵隊長帶領著一隊憲兵趕到了高團長的駐地。而帶領這個憲兵隊伍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朱壽星。他是剛剛被任命為憲兵隊長的。彭市長在知道馬團長將這個鍾正高帶到高團長駐地以後,便命令這個朱壽星將這個鍾正高帶回市憲兵隊發落。
在馬團長和高團長得到朱壽星是奉彭市長的命令,前來拿鍾正高以後,便相互交換了意見,並對那朱壽星說:“既然是彭市長的命令,那就按照他的意見辦理了!現在,我們就把這個鍾正高交與你們去發落了!”
那朱壽星與兩個團長交涉完以後,便押解著鍾正高向市憲兵對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