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照美冥似乎真的打定主意要近距離監視一蟄,極其認真地接下了醫療助手一職。
‘任勞任怨’地呆在醫館裏,被他呼來喝去。
同時,為了籌措購買實驗器材的經費,一蟄增加了每日的看診人數。
因為他高額的名氣,這一措施雖然利民,但也間接影響了小鎮上其他醫館的生意。
好在他還知道不能一個人吃獨食,否則會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因而並沒有將每日的看診人數放得太多。
小鎮上的其餘醫館雖頗有微詞,但也沒有太過激動。
日子,就在他搜尋‘白’的行蹤和為大眾看病賺錢的固定生活中緩緩過去。
至於照美冥,看著身旁日複一日,重複著單調生活的少年,她都快要忘記自己監視對方的使命了。
如果不是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知道對方另有所圖,她幾乎都以為這是一個兢兢業業,懸壺濟世的醫者。
在這段時間裏,她從未見對方離開過小鎮,也從未見對方刻意打聽過什麼。
因而,盡管她十分好奇對方的目標是什麼人,也無從查起。
這讓她越來越摸不透對方的心思。
即便是朝夕相處,她也感覺自己並不了解對方。
同時,這也讓她越來越好奇,想要探索那未知的領域。
就在一蟄重複著看診流程時,小鎮外麵的大道上,來了兩個年輕的女子。
看起來年齡較小的那一位,一襲黑衣,模樣看起來很是清秀;年齡較大的那一位,則披著一件淺綠色的褂子,身姿妖嬈,讓過往的旅客看得眼都直了。
“大人,如果在這裏還是找不到小師弟的蹤跡怎麼辦?”年輕的小姑娘跟在後麵,抱著一頭粉紅小豬,略為擔憂地問道。
聽到這話,前麵那名淺綠褂子的女人毫不猶豫地回道:“這裏還是找不到,那我們就進霧隱村裏走一圈!”
看樣子,她應該是兩人中領頭的那一位。
“啊?”
前麵那一位的決定讓小姑娘很吃驚,她抱緊了小豬,怯生生地說道:“聽說,霧隱村是五大忍村中最殘酷的一個,也是對外來忍者最不友好的一個,我們真的要進去麼?”
“那是當然!”
淺綠褂子的女人一臉堅定之色,又道:“我們是隻是進去找人的,又不是進去找麻煩的,你怕什麼?”
“再者說,就算真有什麼意外,這不是還有我麼,隻要小心一點,應該沒什麼事!”
“可如果霧隱村裏也沒有呢?”小姑娘弱弱地說道。
此話一出,前麵那一位突然停了下來,她頓時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了。
忽然,她看到對方狠狠一腳踹在旁邊的石頭上,隻聽嘭得一聲,大石頭便碎成了無數塊。
見得如此暴力凶悍的一幕,原本路邊正駐足欣賞美女的諸多行人,當即嚇得縮了縮脖子,灰溜溜地繼續自己的旅程,不再多瞧一眼。
“抱歉,抱歉!嚇得諸位了!”
看到眾人紛紛讓道,後麵的小姑娘不住地賠笑道歉。
不一會兒,周圍駐足的行人便走了個精光。
“大人,你這是幹嘛呀?都嚇到別人了!”小姑娘幾步上前,低聲埋怨道。
淺綠褂子的女子惱怒道:“還不是因為自來也那個混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