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孜的手開始順從地滑動,而男人的手,則放到她豐滿的臀上摩娑,隨後分開她的雙腿,將手指伸向桃源。
那裏已經水流潺潺,他的手有些粗暴地揉搓那裏的軟肉,許孜身子一緊,體會那快美感覺的同時,加快了自己手上滑動的速度。
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大,累積到最後,兩人幾乎是同時打了個冷戰。
許孜頭向後仰身子緊繃,蝕骨的喊聲中,身下流出一大片黏滑的液體,而男人,也悶哼著在許孜手中交出了大股的精華。
喘息聲漸漸平息,許孜如一尾脫水的魚趴在床上。
良久,她起身,趁著滲到骨子裏的春情還未再卷土重來,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臂,跪到他身前,“先生,求求你,救救我。”
男人被她抓緊的手臂輕微地一震,許孜顫著聲音央求,“先生,我不是普通的應召女郎,我是住在精神病院的病人,不過我不是真的精神病,我是裝的,求求你救我出去,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出賣您的,我也不會去追究醫院的責任,我隻想遠離那個醫院,那是個比監獄還可怕的魔窟……”
男人始終不說話,許孜猜想,他有可能不信任自己,便換了個方式哀求。
“先生,如果您不方便帶我出去,那您能不能幫我送個口信給我朋友,他叫薛飛……”
“啪!”
男人按開床頭燈,打斷了許孜的話。
突如其來的白光讓許孜下意識地抬手一擋,男人貼近她耳邊,幽幽地說,“許孜,你的病,果然是裝的。”
許孜一激靈,放下手臂眯起眼。
眼前的男人不著寸縷,卻依然透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高貴優雅。
“陸,陸景臾……怎麼會是你?”
陸景臾,她的未婚夫。
哦,不,現在應該叫前未婚夫了。
一年前,也是這樣一個雨天,許孜接到陸伯母的短信,讓她去家裏商議婚禮的細節。
陸許兩家地位懸殊,陸景臾的母親一直不喜歡許孜,這次的主動聯係,許孜可謂是受寵若驚。
等她趕到陸宅,還真是驚著了,諾大個宅子空無一人,陸伯母倒栽在樓梯下,鮮血流了一地。
沒等惶恐中的許孜撥通電話報警,陸家的傭人就回來了。
傭人目睹了那駭人的一幕,再想想許孜因為陸伯母的不待見肯定積怨已深,理所當然的,許孜成了傭人口中那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
陸景臾堅信傭人的指證,許孜以為自己死定了,好友薛飛卻在法院定罪之前,想辦法出具了許孜精神異常的證明,讓她拿到了免死金牌,並安排她住進了好閨蜜蘇可所在的精神醫院。
可那時候的薛飛永遠想不到,他實際上把許孜推入了另一個萬劫不複的深淵。
按照蘇可的預謀,今夜破處過後,許孜就會被安排進醫院的實驗室,淪為男人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