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家詢問地看看陸景臾,陸景臾點頭。
的確,那天他是聽了許孜的話,才想到,蘇可經常加班,他也升出一絲疑惑,才在晚上沒打招呼就去了精神醫院。
“我又告訴蔡恒,晚上如果我和喬喬都被帶出去,就讓他說我們出去吃大餐,讓他領著別的病人鬧事。也正是因為陸景臾的出現和病人的狂亂,才救了我,沒等那老男人對我動手動腳,我和喬喬就被帶了出來。喬喬其實已經懷孕有三四個月了,孩子的爸爸具體是誰不得而知,但肯定是那些客人的,跟蔡恒一點關係也沒有。蔡恒根本沒瘋,他隻是焦慮症而已,是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19歲大男孩,會對喬喬那樣的女孩兒伸手嗎?況且醫院裏那麼多人看著,他怎麼實施性侵?”
陸景臾對喬喬跟蔡恒的關係沒興趣,他抬了抬眼皮,“那你呢,你懷孕是怎麼回事?”
“我根本沒懷孕!從實驗室出來,蘇可怕我跟你說出實驗室的真相,直接給我打了一針,我就暈倒了,醒過來時,我才知道,她跟全世界宣布,我剛做了流產,之後她們推了後樓的實驗室,把證據都毀了。”
“這麼說,你沒跟蔡恒在一起過,也沒懷孕?”
陸景臾急著問,眼裏有驚喜的光閃過。
“當然,兩樣都沒有!”許孜賭氣地說,“你隻信蘇可,從來沒信過我。”
室內沉靜了一會,許孜又說,“下麵的話,很重要,你們要好好聽。蘇可其實根本沒有病,她隻是想要我的腎,也就在她讓陸景臾去買豆漿時,因為我激怒了她,她才告訴我,她是我父親的另一個女兒,她和她媽媽,要分別取代我和我媽媽的位置,擠掉我們,過我們的生活。我想方設法讓她覺得如果給我做捐腎手術,陸景臾一定會發現她是裝病的事,所以她才跟醫院商量好,說我們配型不成功,改為保守療法,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把她帶到別的醫院去查一查,她究竟有沒有病,至於那間醫院為什麼會幫她撒謊,我想,交給警察,會給你們想要的答案,我就不多說了。”
“陸景臾,你不是一直奇怪我為什麼騙你,非要見蔡恒一麵嗎?”許孜朝cindy伸出手,“cindy,借你電話,我給蔡恒打一個。”
電話接通,許孜問蔡恒,“蔡恒,那天我交待你的事,做好了嗎?那好,你帶一份資料過來,地址我稍後發給你。”
那三人有些疑惑,許孜放下電話,“陸景臾,記得我第一天回陸宅,我說小唯趕著黑天摘花很奇怪嗎?後來我發現,她是用摘花當愰子,跟一個男人約會,而那個男人,極有可能是殺害你母親的,真正的凶手!”
什麼!
陸景臾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大踏步走過來,把周世家擠到一旁,緊挨著許孜坐下,“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許孜感覺到他貼著她的腿在微微發抖,十分肯定地點頭,“我偷聽到他和小唯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