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住進去時,我每天讓她多給我加藥,我沒黑沒白地睡,不想清醒過來,因為一醒過來,我就想到自己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可我的未婚夫卻恨我入骨。有一天,我又去找蘇可加藥,偶然聽到她和她媽媽蘇詩梅的對話,我才知道,蘇可給我加的藥裏麵下了重料,她想把我弄成真的瘋子,同時,因為我媽失眠,去找她開藥,她給我媽也下藥,弄得我媽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
陸景臾的眉頭越皺越緊,在他眼裏,蘇可並不是這樣一個人。
但他還是忍著心裏的不適示意許孜繼續說。
“後來,我繼續找蘇可加藥,卻把藥都扔了,然後我開始裝瘋。在我裝瘋的日子裏,我發現,後樓實驗室是個魔窟,院長和蘇可把那裏做了改造,每晚都會把女病人帶過去,供客人們消遣,他們賺了大把鈔票,根本不把醫院的女病人當人。”
許孜灼灼看著陸景臾,“景臾,記得你在會所第一次看見我那天嗎?那天,蘇可覺得我已經徹底瘋了,所以給我吃了春藥,把我帶到那裏,因為那時,我還是個……”
她低下頭,不大好意思說出口,停了半晌後,一咬牙,“那天是我的第一次,醫院裏的病人,第一次都是賣到會所裏,價錢高,第一次過後,就被安排到後樓實驗室裏開始接客。”
許孜的爆料,把cindy和周世家驚得目瞪口呆,cindy插嘴問,“所以,許孜,你也被會所裏的男人給……”
“是的。”許孜點頭,“不過我很幸運,那天買我的男人,竟然是陸景臾。”
這下子,那兩人紛紛看向陸景臾,“陸總,沒想到你竟然?”
陸景臾的臉有些紅,沒好氣地說,“那天參加一個酒會,不知道誰給我下了藥,我趁著沒失態出去,找個地方治病而已。”
許孜的臉也紅了,“但我又是不幸的,我本來想求這個買我的男人帶我逃跑,還跟他說,我是裝瘋的,結果,那個人竟然是陸景臾,所以,我沒逃掉,反而讓他覺得,我是殺了他母親後,逃避製裁,才裝瘋,弄得他更加恨我。”
周世家和cindy唏噓不止。
“我那時候還求他,實在不願意帶我逃,就給我朋友薛飛送信……可我真是傻!蘇可知道我裝瘋後,對我一頓痛罵,她告訴我,當初的精神異常證明是她弄出來的,薛飛其實是她的槍,她讓薛飛給我出證明,就是想讓陸景臾懷疑我和薛飛有不正當關係,同時把我弄到她自己手底下,她可以慢慢折磨我。而薛飛,把我送進醫院就不見了,蘇可拿著我媽賣門麵求她照顧我的錢,給了薛飛,讓他遠走高飛了。”
這簡直比電影故事還狗血的陳述,讓其餘三人難辯真假。
“後來,在我從會所回來的第二天,蔡恒來和我聊天,從他口中我得知,晚上蘇可要帶我去實驗室,正巧陸景臾來看蘇可,碰到了我,我就提醒她,蘇可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