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塵喃喃:“隻是為了這個理由,不惜殘害那麼多人費盡心機,他難道不知挑釁歃血盟是更加危險的嗎?還些是在他計劃中的嗎?”夜影倒無意去揣測她口中的他是冷梓軒還是冷羽止,那不是他該去關心的。
水若塵思踱著假如真的有這樣一批人的存在,那為何那日冷梓軒負傷被逼上天水崖,更身中劇毒隱藏在空心穀,都臨了死亡他們還不現身保護難道他們的主人不是冷梓軒?
水若塵的眉頭緊蹙,她一直篤定夜影的能力,可是這次她倒希望是夜影的失誤,如若不然,水若塵的心沉了下來,那這一切的一切是有心人在背後刻意為之,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下,若她的臆測是正確的,是什麼人有這般的心計和城府,這麼做於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馥鬱的花香突然彌漫在空氣中,水若塵輕舒眉峰,夜影已經隱了去,果然不過須臾的時間,一朵豔紅淩駕於這漫天旋轉的花瓣,乘風而至,身不沾半點花香,身後餘香繚繞,百花繞樹頸。
水若塵看了滿園的落花,難掩眸色憐惜,水輕舞滿意看到她從容的臉龐上一絲脆弱,那這也不枉這些殘花隻那瞬間絢爛。“若塵,我不準你以後再私會梓軒。”
“姐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本不是落紅,卻生生做了綠葉的養肥,太多事情不肯能盡入人意,最怕生不由己鑄成的遺憾。
水若塵因靠著窗欞所以風景一覽無餘,最近自己許是忽略了梅馨,讓這小家夥悶的慌,一向不和人親近的它現在正和夜影在鬧騰。
夜影的劍快的讓人看不清,梅馨卻連連數次躲避成功,小家夥在那活蹦亂跳的得意勁感染了水若塵,她禁不住嫣然一笑。
水輕舞心中原就不舒坦她和冷梓軒親近,此刻自己說話水若塵不僅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更是頻頻分心,怒火中燒:“若塵,你想娥皇女英一樣姐妹侍一夫,也要問我答應不答應!”
風起,空中殘花的香味夾雜著若有似無的麝香味,水若塵突然覺得胸口有些堵,合了窗。或許隻是窗外的風景迷了她的眼。她知雪貂素喜毒物,可是梅馨不同,它隻好無害野畜,若不是識得夜影手中的是響尾七步蛇,若不是親眼看著他以毒物喂養梅馨,水若塵還是可以如之前般假裝夜影一如十年前,還是可以應對那日對他說的我相信你。
水若塵信手倒了兩杯茶水:“姐姐當真喜歡他。”水已經冷了,衝泡出的茶多了味苦澀少了絲清香。
“隻要是我想要的我就一定要得到手。”也就是不關乎情愛,隻是不甘心想要同她爭搶,水若塵心口多日的煩憂少了許多。她一直不去問冷梓軒是否對姐姐有意,就是想先確定水輕舞對他是不是愛,這般看來,冷梓軒對水輕舞來說隻是物品,一件想引起水若塵注意而強製掠奪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