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永不停歇,推動著時分與時秒,慢慢向前走,動作緩慢卻不停頓。
走過了寒冷厚重的蕭條初冬,迎來了白雪飛舞的銀白深冬。
學校的成才大道上,太陽的光芒折射成七彩的光暈,灑在攜手並肩同行的兩人身上。
“車票都訂好了沒有?”項陽低沉的嗓音沉穩清冷,與平日沒有半分差別,除了拉著溫暖的手,稍稍緊了緊。
“撲哧——哈哈哈你啊,舍不得我就直說嘛。”溫暖聽完項陽的話,直接就笑出了聲,時間越長,越是了解項陽那顆悶騷的內心。
“咳咳,嗯,舍不得你啊,所以你的票訂好了沒有?”項陽用另一隻手放在唇邊,咳了咳後又揉了揉鼻子。
溫暖沒有忽略這個小動作,那是某人被戳穿的尷尬和害羞。
“沒訂呢。”溫暖回答道。
“嗯?你昨天晚上不告訴我要訂了嗎?”語調上揚,充滿了疑問。
“是要訂了,這不還沒訂呢。”溫暖很淡定的說了句繞口令似的話。
“準備訂幾號的?”語調緩慢低沉,優雅的像厚重的大提琴。
“唉,陽哥都還沒訂票,老大我怎麼知道訂哪天的呢。”溫暖揚著一個大大的笑臉,伸出手擰了擰項陽的臉。
都是皮,沒有肉,手感不好,但心裏表示很爽。
成功的讓項陽懵圈了五秒鍾。
然後兩人就在路邊,開始了你擰我臉,我擰你臉的幼稚遊戲。
寒風呼呼的吹著,玩鬧著的兩人像是感覺不到寒冷。
爽朗開懷的笑聲,讓清冷的校園,平添了一抹勃勃生機。
按照約定的時間,約定的地點,兩人來到一家重慶砂鍋串串店,坐著等候這次聚餐的另外兩個人。
在等了十分鍾後,終於看到張魚曉和周皓祁手牽著手,走進了砂鍋串串店。
坐著的項陽和溫暖同時皺了皺眉頭,互看對方一眼,真是太嫌棄了。
兩人拉著手入座後,溫暖實在忍不住,說道。
“你倆真的是夠了啊,都這麼久了,還這麼膩歪,真的好嗎?”
跟自家閨密你來我往的交鋒這麼多年,張魚曉太了解溫暖了,於是搖了搖頭,看著溫暖說道。
“唉,沒辦法啊,我也做不到某些人大早晨,眾目睽睽的就往人胸口處蹭啊。”
語氣實在欠扁,自家閨密,親的,忍了。於是溫暖把目光與戰火,轉向了張魚曉旁邊的周皓祁。
“管管你的女朋友,這麼放出來欺負人,可是不太好的,會很影響你溫潤如玉的暖男形象的。”
周皓祁很溫和的笑了笑,用一副溫潤的貴公子形象,回答了溫暖的話。
“我們家聽小魚的,我是她一個人的暖男,不是大家的中央空調,形象這個東西,隻要我家小魚說好就行了,其他人什麼的,都不重要。”說完,又與張魚曉兩人深情互望。
徹底貫徹了項陽之前說的,安全感,時時刻刻,分分秒秒不忘表忠心,撒狗糧。
對麵的溫暖默默搓了搓,胳膊上那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真是肉麻到崩潰,把那樣如玉的貴公子變成這樣的深情款,真是厲害了,我的小魚幹。
“咳咳,暖水瓶子,說完了能開始點鍋底了嗎?”項陽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溫暖的小肉手,對周皓祁說道。
“哈哈哈哈哈,暖水瓶子,你太有才了,陽哥。”項陽話音剛落,溫暖就趴在桌子上,笑得不停。
就連張魚曉都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暖水瓶子,也太貼切了一點,暖男暖男,能保溫暖和的,可不就是暖水瓶子了。
項陽一番話,懟的周皓祁很是無奈,看著張魚曉也笑得花枝招展,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