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生,給你信封的那個人呢?”她慌亂的抓住他的手臂,美眸裏都是無措,穆雲生看著她眼中的淚水,有些後悔為什麼要把這封信給她。
同時也會這個見過幾次麵的大舅子,非常的不滿......
舒曼不敢相信,哥哥,真的回來了。
但是為什麼隻給她一封信,卻不出現呢?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在敬老院裏的遇到的人影,擦幹淨臉上的眼淚,希翼的看著穆雲生。
她眼中的淚水像是止不住了一樣,不斷的往下滑落著。
某個男人看看她,心裏一陣煩悶,微涼的手略帶粗魯的把她臉上的淚水擦幹淨“醫生。”
他頓了頓,再次開口解釋:“就是上午的那個醫生。”
醫生?
上午的那個醫生?她突然想起來那個給穆雲生換藥的男醫生,但是他不是哥哥啊。
“但是,他不是......”
“是你哥哥的手下。”
穆雲生一眼就看穿了舒曼的想法,眼睛微眯,低沉的開口:“舒閆澤在美國,你最好看一下他的信裏寫一些什麼,在找他也不遲”
他的語氣裏帶著冷色,尤其是看著舒曼這副樣子,心裏莫名的煩躁起來,十分的不爽,徑直的站起身,從桌子上抽出一根煙,夾在手指裏,不爽的朝著窗戶邊走去,淡淡的煙草香不斷的在病房中散開。
他生氣了?
舒曼看著站在窗戶邊的男人,目光落在受傷的肩膀上,手指無意識的攥著紙張的邊緣處,輕抿著唇,把信放在了一側的床頭櫃上,按響了呼叫鈴。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哥哥會不出現,但是他至少給她來信了不是嗎?
她不斷的在心裏安慰著自己,朝著穆雲生走過去,看著他帶有煩悶的側臉,清冷的眸子閃過笑意:“你這是要當望月夫?”
語氣中帶著調侃,抓著他手中沒有吸完的煙,扔在了垃圾簍裏。
病房的光線昏暗,窗外的月光折射進來,映在了舒曼的餓臉上,臉上雖然有些蒼白,嘴角卻揚著一抹淺淡的笑意。
望月夫?聽到這三個字,穆雲生眼中閃過一抹亮色,目光落在了她的眼睛上,薄唇微勾,邪氣的勾唇:“望月....夫?”
夫字加重,似笑非笑的逐漸靠近,微涼的手指輕挑起她的下頜:“望月夫?嗯?”
“......”
舒曼聽到他三番兩次的重複‘望月夫’,精致的臉上有些尷尬,咳嗽兩聲,掙脫開禁錮的手,躲避著他的目光:“你聽錯了......”
慌亂的後退兩步,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有些後悔說望月夫三個字,現在......
偷偷的瞄著他的神色。
舒曼欲哭無淚,不斷的後退著,扶住病床的扶手,下意識的轉移話題:“剛剛的那個男人是不是雲易他爸爸啊?長得還蠻像的。”
說完,還點點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坐在了一側的椅子上。
明顯轉移話題的模樣。
穆雲生看著她臉上的緋紅,薄唇微勾,單手抄在口袋裏,假裝點頭:“你在轉移話題?”
他的聲音帶著疑惑,眼中閃過邪氣:“原來我們的舒大律師也會無話可說?”
語氣低沉、沙啞,若有若無的俯下身,微眯眼睛凝視著她臉上閃過的緋紅,舒曼聽到他的話,清冷的眸子閃過不自然。
灼熱的氣息不斷的撲麵而來,呼吸停滯,緩緩的側過臉,笑眯眯的對上他墨黑、邪氣的眸子:“你覺得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陣慌亂的聲音給打斷。
“你們繼續,繼續,當我沒看到。”
小護士手中端著醫用盤子,剛推開門,就看到住院的病人和他妻子的樣子,臉上通紅。
現在的病人都是這種精神抖擻的樣子??她瞪大眼睛看著兩個人的姿勢,都是黑人問號。
舒曼看著小護士的目光,差點沒有噴血,這才注意到兩個人此時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而且,在小護士的角度看,這兩個人明顯就是接吻的動作。
加上舒曼臉頰緋紅,就是單單的姿勢,就容易讓人誤會。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
她推開近在咫尺的男人,對上他戲虐的神色,覺得有些牙癢癢,連忙把淩亂的頭發整理好,站起身:“麻煩你了,他的身上的傷口好像裂開了。”
舒曼看著護士臉紅的樣子,淡淡的開口,神色中帶著窘迫。
穆雲生慵懶的坐在病床上,看著她窘迫的神態,眼底閃過笑意,配合的把外套脫下來,冷冷的睨了小護士一眼,精壯的肌肉,加上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
差點沒有讓小護士噴鼻血,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帶上一次性的手套,已經血糊糊一片的傷口,想到剛剛進門的畫麵,咳了咳:“先生,以後動作不要怎麼大,縫合的傷口,線頭崩開了兩根,我去喊一聲給你縫合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