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至今,喜愛男寵的是大有人在,上至皇帝下至平民,都有好這龍陽之癖的,到清朝的時候更是登峰造極俗以為常,許多豪門巨賈都以男寵為樂。
乾隆年間,在襄陽有個姓韋名樂的商人,家財萬貫富甲一方,是當地的一個名門豪族。
俗話說“飽暖思銀欲”,因家中衣食無缺,韋樂自是聲銫犬馬不亦樂乎,除去指腹為婚卻早亡的正妻,後麵又連續娶了四房如花似玉的姬妾,每房姬妾環肥燕瘦各不相同。
他給四個小妾都分別修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別院,每晚都流連於櫻紅柳綠之中,享盡齊人之福。
可是雖然他妻妾眾多,但年逾三十仍無半個子嗣,韋樂心中也不以為意,依舊每日縱情於聲色之中。
過得幾年他對女色逐漸玩的有些膩煩了,居然又養了一個年約十六七歲的孌童,名字叫作粲兒,也就是世人俗稱的兔子。
這粲兒生的是眉清目秀姣麗柔媚,就連皮膚也是潔白如玉細膩如脂,實不亞於一個絕色美女。
韋樂自得到粲兒以後,每日便與他待在一起調笑說樂,晚上也是“鴛鴦被底雙眠穩”,至於其他四房姬妾的別院更是絕難一去。
後來他偶然又得到仇十洲所畫的《左風懷秘戲》一卷,於是兩人到了晚間便按譜行雲照圖作雨,一時間墮入溫柔鄉便不想再出來了。
而韋樂的四房太太終日獨守空房,眼見粲兒萬千寵愛在一身,自己隻有擁被獨眠夜夜悲泣。
這其中有一房名叫阿紫,年齡和粲兒相仿,不僅容色最為豔麗,而且非常聰明伶俐。
粲兒心中早就對她垂涎三尺,可是一直苦於找不到機會。
此時韋樂迷戀男銫,將阿紫也拋在一旁很久都沒有何她親近了,想她一個年輕女子,正是情欲初起寂寞難耐之時,如此天賜良機,粲兒豈能視而不見?
於是他便趁韋樂出門的時候借故和阿紫接近。
這粲兒也本是一個翩翩美少年,一來二去阿紫按捺不住心中的寂寞,便與粲兒眉來眼去勾搭成奸,兩人得逢韋樂不在家的時候便歡聚行樂,而韋樂頭上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尚卻不知,對粲兒依然是寵愛萬分。
過得數月,有一日韋樂又因事出門了,隻見他前腳剛走阿紫就將門簾掀起悄聲將粲兒叫入房內。
粲兒進得門來正欲上前和她相擁,卻見阿紫一把將他推開愁眉苦臉的說道:“自上次和你歡好之後,我的紅潮不至已經有百餘天了,主人本就多年不育,倘若我大了肚子事情敗露,那還真不如死掉算了。”
粲兒不聽則罷一聽也是嚇了一跳,他心中知道此事甚為不妙不由麵色大變,一時間躊躇萬分不知如何是好。
他在房內一邊來回踱步,一邊低頭苦苦思索對策,想了良久之後他忽然雙眼一亮,抬起頭對阿紫說道:“我已想好辦法,你就放心好了,絕不會讓你受牽累的。”說畢便附在阿紫的耳旁小聲嘀咕了半天。
阿紫聽完先是驚訝後是搖頭,滿臉的狐疑之色。
但是粲兒卻不以為意,隻叮囑她照做就是了,見粲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阿紫便半信半疑的點頭同意了。
待到午時,韋樂從外麵辦完事回來了,於是便又招呼粲兒和他一起共進午餐。
兩人坐下不久,粲兒剛欲起筷,忽皺眉捧腹幹嘔不已,韋樂一見很是心疼,連忙將他擁入懷中對他道:“莫不是昨晚我倆坐在花yin之下讓你受了風寒?”
粲兒道:“不是這樣的。其實自蒙您寵愛,我已經懷有身孕三個月了。”
韋樂一聽心中大駭,繼而又失聲笑道:“我活了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雄雞抱卵牡馬生駒的事,你可不要以此來戲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