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還站在外麵幹什麼。”清雪走了過去,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在等堂主啊。”蝶舞臉上帶著有些激動的笑容,聲音也不是很平緩。
清雪訝異的看了望著蝶舞,自己來之前沒有告訴別人,蝶舞怎麼會掌握她的行蹤。
碧柔自然知道清雪的疑惑,但是也沒有作聲,示意她到房間裏裏麵詳談。清雪亦沒有再問,隨著她走到內室中。
“堂主,看到你來我就放心了,否者我一直擔心你是不是有遇到危險。”房間裏麵隻有她們兩個,蝶舞安心的開口,說出心中的擔憂。
“我沒事,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要來啊。”清雪並不是單純的好奇,她搬到文府才一天,什麼都不是很熟悉,雖然她知道蝶舞不會害她,但是心中卻顧慮身邊是不是有別人的眼線。
“堂主,這些都是夜清告訴我的。自從夜清和堂主見過麵之後,他就是常來告訴我堂主的近況。今天晚上,他又送來信說堂主已經出宮了。我知道堂主一定回來這裏,所以就一直等著。”蝶舞看清雪神色有些凝重,就急忙說出了緣由。
原來如此,沒想到夜清心思還很細致的。她隻想著自己不說外麵的人都不知道了,但是她卻忘了最知情的人是夜清,而且他也是最自由的人。肯定會來告訴蝶舞的,幸好自己並沒怎麼樣,否者蝶舞要是帶著人衝入皇宮,那就慘了。
“幸好,堂主不是真的中毒,否者我可能忍不住進入皇宮把堂主救出來。”蝶舞又打量了清雪一番,心裏才算安穩下來。
“不用擔心,我沒事,以後如果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好衝動,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蝶舞的話正好驗證了她的猜測,免不了又囑咐一下。
“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事情?”
“堂主,我找到冷星了。”蝶舞眼中不複剛才的柔和,帶著一絲隱忍。
“他現在在哪?”清雪猛的站起來,雖然她和冷星沒有太多的交流,但是他知道冷星默默的保護了她好久,而且他的失蹤也和她有著直接的關係。失蹤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卻一直沒有消息。此刻,她怎麼能不激動,簡直太意外了。
“還沒有救出來。”蝶舞的眼神一點點黯淡下去,垂在身側的手也僅僅的握著,臉上是不甘的神色。
“到底怎麼回事?”看見蝶舞的神情,心中不安的感覺飛快的膨脹起來,急忙出身問道。
“前幾日,我偶然發現有人來舞衣園窺探,但是好像沒有想要傷人。那天,我便偷偷的跟在那個黑衣人的後麵,沒想到黑衣人一直走進了城東的雷遠鏢局。偷聽到他們提及到一個人,說他骨頭很硬,嘴很緊,是怎麼打他都不招認,聽著他們的描述我便感覺那人是冷星。”蝶舞強忍著心中的激憤情緒,臉色愈發的不好看,“後來,我尾隨他們去了那個囚房,看著關押著的人正是冷星。他,他全身是傷,應該受了不少嚴刑拷打。我一著急衝了進去,想要救出冷星,怎奈那兩個人武功都很高強,我沒有救出冷星,好不容易才逃脫出來。”說到這裏,蝶舞麵上除了憤恨之外,更多的是內疚,她找到了冷星,卻沒有能夠把他救出來。深深地自責壓在她的心頭,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很沉重。
清雪臉色的神色越來越凝重,怎麼又和雷遠鏢局扯上關係了呢?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抓住冷星,又想要從冷星的口中的得到什麼事情。
眉頭越皺越緊,大腦中混亂的思緒糾纏在一起,找不到頭緒。她按了按蝶舞的手,示意她不要自責,然後又陷入紛亂的思緒。
冷星是在他們遇刺的那天晚上失蹤的,而那晚蝶舞的人也和刺客起了衝突。刺客想要殺害的對象是昱瀟,瑞林接到了蝶舞的信,趕到救了他們。那些人沒被殺死的刺客,卻也都紛紛自盡。後來,她在楓林見到了一塊墨玉令牌,而那個令牌蝶舞曾經在上任堂主始終的時候撿到過,那個令牌應該屬於逍遙門,而他們遇刺那晚令牌的出現表示這個門派重出江湖。而他們現在卻不知道逍遙門聽命於誰,他們不知道逍遙門到底在哪裏?可是,如果照事情的發展來推斷,冷星的失蹤終應該和逍遙門有密不可分的關係。而現在在那個雷遠鏢局看到了冷星,說明雷遠鏢局和逍遙門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不對,或者應該說雷遠鏢局就是逍遙門的偽裝。分析了這些,清雪的大腦中略微清晰了一些。可是還有一個問題最為重要,那邊是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