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渡邊惠又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我這個人什麼都怕,唯獨不怕麻煩。再說了,家裏已經有一個大麻煩了,不在乎再多一個。”說完,渡邊惠把手輕輕地放在小渡邊麻友的小腦袋上。小渡邊麻友立刻鼓著腮幫,不滿的說道:“媽媽真是過分,居然說我是大麻煩!!”
渡邊惠笑著對我說道:“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你的傷不適宜你現在活動。有什麼需要就叫我吧,我就在樓下。”說完,渡邊惠便離開了房間。小渡邊麻友對我揮了揮手,笑著說道:“姐姐你要好好休息喲,等你傷好了,我們一起玩吧。”說完,小渡邊麻友也離開了房間。
我看著渡邊惠的背影,稍稍愣了一下之後,然後再重新躺了下來。渡邊麻友沒有離開,而是直接坐到了我床邊的沙發上,細心地看著我。這個時候,我看著天藍色的天花板,喃喃自語道:“已經有多久,沒有這麼想了。這是第一次能夠對外人如此的放心,這也是第一次,我能夠如此安安心心的睡一覺。”說完,我便輕輕地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第二天,渡邊惠這一次帶著小渡邊麻友上樓來為我檢查傷勢,並且順便換藥。但是,當渡邊惠打開房間之後,沒有發現我的人影,隻是留下了已經收拾幹淨的床單被褥。渡邊惠看見這一情況之後,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巴西雇傭軍的傳統還是留下來了,什麼都是以任務優先呀。”
小渡邊麻友看見空無一人的房間,於是便拉了拉渡邊惠的衣袖,用一種失望的口氣問道:“媽媽,那個姐姐走了嗎?”渡邊惠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呀,姐姐有自己的是要去忙,所以就離開了。”
此時,站在渡邊惠的房子外不遠處的我,愣愣的看著二樓窗戶那裏。站在我身邊的渡邊麻友非常擔心地看了看我的肩膀,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我不等傷好了以後在離開。我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然後輕輕地對那個房子說了一句:“謝謝你了,奧米茄(渡邊惠以前的代號)。”渡邊麻友看見我離開後,也緊緊的跟上了我的腳步。
就在我往前走了沒有多久,一個人影擋在了我的麵前。我微微一愣,立刻拔出身上的匕首,滿臉戒備的看著來人。來人慢慢的從黑暗走了出來,我微微一愣,冷聲說道:“是你!!”原來,擋住我去路的就是渡邊麻友的父親,渡邊元就。
渡邊元就站到了我的身前,冷聲說道:“傷還沒有好就自行出院了嗎?”我冷冷的看著渡邊元就,身上的殺氣漸漸的提升了起來,冷聲說道:“你攔住我幹什麼?”
渡邊元就倚在牆壁上,冷聲說道:“就在小惠把你帶回來的前一天晚上,隱藏在日本的三名恐怖份子被人有專業的手段給除掉了。雖然他們死了有很多人都會拍手叫好,因為這三人手上的血案累累。”我依舊沒有解除戰鬥姿勢,冷聲說道:“如果是我殺的了?”
渡邊元就點了一根煙,放進嘴裏,冷冷的看著我,冷聲說道:“不管你殺了什麼樣的人渣或者是恐怖份子,在法律上就已經是構成了犯罪!”我握住匕首的手又用力緊了緊,腳也慢慢的蹲起了馬步,準備隨時進攻。我身後的渡邊麻友看見我和自己的父親劍拔弩張的樣子,也不由得為我們擔心了起來。
渡邊元就絲毫沒有受到我的殺氣影響,繼續冷聲說道:“但是,繼續讓那夥危害人們生命財產的混蛋囂張下去的話,那也是一種罪行。有些時候,當人犯了罪就必須要給她一點教訓才行,你不覺得是這樣嗎?”話音剛落,我快速衝了上來,對著渡邊元就就是一刀橫斬。
渡邊元就不慌不忙的掏出一根甩棍,快速往自己身前一擋,就擋住了我的攻擊。我見狀,立刻往後麵退了一步,與渡邊元就拉開了距離。我正準備再次作出攻擊的時候,渡邊元就慢慢的讓開一條道路,冷聲對我說道:“你離開這裏吧,不要讓我再在這裏看見你。”
我微微一愣,但是並沒有解除戒備,我冷聲說道:“為什麼?”渡邊元就收回甩棍,笑了笑說道:“嗯,硬要說為什麼的話,應該算得上為了我家那口子吧。”
見渡邊元就的確是沒有了殺意之後,我慢慢的收回了匕首,冷聲說道:“你真的是一個奇怪的人。”說完,我便與渡邊元就擦身而過,在走過去的同時,我在渡邊元就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我覺得你的身上有跟我一樣的氣質,一樣的殺氣。”渡邊元就聽到後,表情一肅,轉過身冷眼看著我。
我沒有回頭,繼續冷聲說道:“我知道你曾經和我一樣,都是屬於那隻部隊的。但是你家救了我一命,我也不會去做那些恩將仇報的人。你最好小心一點,因為你和我一樣,擁有許多的仇家。”說完,我便消失在了原地。渡邊麻友看見之後,立刻追了上去。留下渡邊元就一個人在原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