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黑暗中走出來之人的容貌,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猜來猜去,萬萬沒想到真正下毒的那個人竟然是本應該躺在地上的某個人,鄭三水。他現在哪裏還有半分奄奄一息的樣子,正用一種戲謔的目光打量著驚駭的眾人。
關雲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顫聲道:“這真是你做的?”
鄭三水笑眯眯道:“關老,到了現在,你還不肯認清現實嗎?”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你猜呢?”鄭三水貪婪的目光在簡素心和姬語墨身上來回打量著,那是一種看到獵物極度興奮的眼神。什麼樣的人會對女人有這種眼神,答案不言而喻。
姬語墨冷眸微縮,寒聲道:“看來,你和那幫和尚是一丘之貉,怪我們瞎了眼,救下一個白眼狼。”
“不,不,不。”鄭三水連連搖頭,撇清道:“我是專業的,千萬別拿我和極樂寺的和尚相提並論,怕掉價。而且,你們也不算白救。”說到這裏,他淫邪的笑道:“至少我能幫你們攀登極樂不是嗎?”
“無恥!”鄭三水的醜陋嘴臉,就連萬東都看不下去了,破口大罵起來。
鄭三水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死殘廢,別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像你這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家夥我見得多了。眼前這兩位可是世間有名的美人,設身處地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萬東冷笑道:“別把每個人都想的像你那般齷齪,老子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也絕對做不出如此下作的事。”
“好,你厲害,你正直,行了吧,但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鄭三水滿不在乎道:“隻要落到我手裏的獵物,萬沒有放過的道理。沒想到一出牢籠,就能遇上兩個如此極品的美人,真是天佑我鄭屈良,能品嚐到簡大家和姬小姐此等佳人,我也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什麼?你就是‘玉麵花狐’鄭屈良!”除了關雲山,其他人皆麵露震驚之色。
“如假包換。”
這下,眾人都陷入了絕望。
說到“玉麵花狐”鄭屈良,在整個修真域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然是臭名昭著那種。他是響徹天下的大淫賊,栽在他手上的女修,沒有一千,也有數百。千萬別認為數量少,因為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哪一個都是芳名遠播的美女,質量上可比妙蓮禪師和極樂寺禍害的女修加起來還要強出甚多,可謂享盡天下美色,此生無憾。
像他這種天生帶著仇恨光環的人物,自然樹敵無數,但鄭屈良縱橫數十載,從未失手過,足跡遍布修真全域。當時隻要聽到他的名號,知名美女無不惶惶不可終日,名聲盛極一時。
但常言道,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無往不利的鄭屈良最終還是栽了,栽在了妙蓮禪師手上,被關封禁塔。這當然不是妙蓮好心為民除惡,而是雙方業務範圍發生了衝突,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妙蓮禪師和鄭屈良看上了同一個獵物,互不相讓,為此展開了爭奪。
換做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就放棄了,但鄭屈良是什麼人,自詡天下第一淫賊,在他的字典裏,沒有放棄這兩個字,生命可丟美女不可丟,哪怕對手是妙蓮禪師也不例外,用楊崢的話來說,就是典型的鑽頭不顧腚,作大死。妙蓮位高權重,更不能輸給一個淫賊。
結果顯而易見,堅持職業理念的鄭屈良失去了自由,一關就是數十年,整天靠左右手度日,直到現在才被放出來。雖然他早已不在江湖,江湖依舊流傳著他的傳說,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勢,後繼者雖多,至今沒有人能達到他當年的高度。
簡素心、姬語墨和柏成等人都是聽著他的惡劣事跡長大的,如何不知道“玉麵花狐”鄭屈良這個名字背後的重量。被這樣的人物盯上,鮮有能逃脫的。姬語墨甚至還知道,若不是當年她父親出現的及時,母親公玉千柔也差點落到他的手裏,間接成全了父母的姻緣,才有了如今的姬語墨。但姬語墨絕對不會拿自己的清白去還這份“人情”的,除非腦子有病。
看著鄭屈良步步向兩女逼近,柏成驚怒交加道:“鄭屈良,你瘋了嗎,簡大家也就罷了,連姬小姐你都敢動,難道不怕將來遭到河洛書院的追殺嗎?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怕,我當然怕。”鄭屈良停下腳步,神情複雜道:“老實說,之前我沒想過要動姬小姐的主意,什麼人可以動,什麼人動不得我還是分得清的,不然也不會好好的活到現在。”
“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