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無奈,他季淩天總是愛幹這狐假虎威的勾當,在嚴太子身上拔毛。
就算他是站在陸大哥的後背上,可嚴太子至少也是隻近在咫尺的帶著利齒的小老虎。他就是不掉棺材不掉淚,從小到大因為這可沒少挨收拾。
“牧野,我們快去吧,一會哥該催我們了。”夏天看似好心提醒,隻是不希望這場鬧劇繼續下去。
如果讓陸想來催他們,就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有命在了。
驀的放開後悔認錯直言悔不當初的某屁股摔壞的貨,嚴牧野冷冷一笑,“你們先去,我一會兒就到。”
他陰鷙的視線一一掃過坐在包房內的其他人,眉尖輕輕上挑,背手而立。
顫巍巍的坐在包房裏的其他富家少爺小姐早就坐不住了,被嚴太子的殺意一掃,他們更是冷的猶如被投進了冰窖,一個個勉強互相攙扶著走到蘇少麵前,阿諛奉承又美言幾句,就撒腿兒的爭相恐後的往門口衝。
下次就算自家的老頭再怎麼威逼利誘,他們也不會來嚴太子舉辦的任何宴會了,參加他的宴會,幾條命都不夠搭的,光是精神力的耗損就夠他們受的了。
“那小野,我們就去隔壁等你嘍。”季淩天屁股也不疼了,他拉起愣在一旁的夏天,也風一般的消失在了包房中。
“你,還不滾?”包房一下子安靜了不少,很好。可俯視腳下,貌似還有個垃圾,沒有清幹淨呢。
“小,小人馬上滾……”顫抖著想從女人的身上撤下來,他還沒從剛才突然的變故中緩過神來,動作也有些遲緩,反而重重的跌坐了回去。
嚴牧野陰沉著臉,看著男子的身體緊緊貼合著昏迷中的女子。瞬間,他的手移向腰際,一把精巧的消聲美式手槍出現在手中。“不用滾了,我,親自送你走。”
砰砰砰三聲低沉的悶響,汨汨的鮮紅血液順著黑色窟窿止不住的往外翻湧,男子的眼珠還來不及閉上。他隻記得太陽穴上驟然一涼……
手槍被隨意的丟棄在男子的屍體旁,嚴牧野直視著躺在地上的女人,想要他的手帕?
還是第一次有一個女人這麼大膽,敢要他最心愛的東西。
猛的打橫抱起地上的女子,嚴牧野一把將她扔到了剛才的沙發上。
端起桌案上剩餘的半杯紅酒,他眼底冷光乍起,一口灌下。轉而又覆上沙發上女子的唇邊,撬開她緊閉的貝齒,一下子就灌了下去。
女子咽下突如其來的紅酒,不停的咳嗽起來。臉瞬間咳的似蘋果般紅潤誘人,心口隨著她的動作不斷起伏。
他常年混跡於歡樂場,青青下的那點藥對他來說絲毫不起作用,可眼前的女人喝了,未必會沒用吧?
身下女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身體的溫度也驟然上升,櫻桃般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好似陸地上缺氧的魚。
她的兩隻小手不停的到處撕扯,小嘴高高的嘟了起來,不知道口中胡亂叫著什麼,叫到一半就停息了。
就這樣?
嚴牧野的眉頭緊蹙,轉身一一拿起桌上的酒杯,舉到下顎輕輕嗅著。嘴角輕輕一咧,
沒想到這女人的自控力出奇的強,這種地步了還能保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