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抽回雙手,揉了揉酸疼不已的太陽穴,這是怎麼了?
今天下午她聽說晚上在皇宮會有一場大生意,酒若是賣的多了,那麼她大一的學費就有著落了。
不過今晚的大生意不好做,因為是那個黑臉閻王嚴太子的慶生party。不過她為了掙夠自己的學費,似乎也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她托人走了很多關係才給了她一個在皇宮裏賣酒的機會,而且還是個臨時工。不過就算是皇宮的臨時工,她也感恩戴德上好一陣子呢。
可是現在,當她再次醒來,竟是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這又是哪裏?
嘴裏的血腥味襲~來,徹底喚醒了女人被藥物控製的感官。
男子停住動作,雙眸在黑暗中閃爍著殘酷的光,他冷哼了一聲,深入淺出的在裏麵橫衝直撞,完全不顧她的感受。
身體上的疼痛感愈加強烈,她的瞳孔倏地放大……
“你,你到底是誰!”胡亂的揮舞著雙手,拍打著身上的人,“你趕緊下去!快下去!”蘇斕的嗓音顫抖而嘶啞,她竟然被人……
“女人,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嚴牧野故意壓粗了自己原本的嗓音,調笑著望向黑暗中的他。“剛才是你求著我的。不信……”
語畢,嚴牧野慢慢引導蘇斕想起了她昏迷過程中做過的一切。
不是蘇斕自己想起來的,而是正架在他們上方的錄像機告訴了她一切。
她原以為是對方強迫她的,可是看完錄像機中播放的前半小時的影像,她整個人都開始無地自容了。
“這個……”蘇斕有些尷尬,這是很正常的反應,畢竟是她吃了嚴太子,她沒理由繼續叫屈了。
她想和嚴牧野解釋什麼,但是意識又開始模糊不清。
嚴牧野感覺掙紮著的女人突然沒了動靜,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還是沒有反應。
就這麼暈過去了?連句解釋都沒有?
這女人還有沒有羞恥心了?
蘇斕雖然已經暈死過去,可身上殘留的藥性還是讓嚴牧野予取予求。
他自己不清楚的是,為什麼對於一個褻瀆了溫馨遺物的人他會做出這種瘋狂的舉動,他最愛的女人丫頭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他早對女人沒了感覺,可是,一個差點毀掉溫馨遺物的人竟然讓他的身體衝動起來。
這種感覺,異常古怪。
一個小時後,嚴牧野穿好衣服來到隔壁。
他沒有打開門,因為,他感應到了一股殺氣。對,確實是殺氣。
“臭小子!還不進來?你敢做不敢當?”淩厲的男聲透過門扉,直接擊向耳畔。
他就知道,陸想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他做的時候就已經預想到了。
身前的房門霎時大敞,一襲修身黑色西裝的高大男子靠在門邊。“怎麼,現在開始惜命了?”男人狹長的雙眸透著些許玩味,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多日未理的胡茬更添了些成熟男人的野性。
陸想,在他最失意的時候以兄長之姿出現在他麵前,將他從絕望的深坑中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