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嘯然還打算一直瞞著嚴牧野呢,因為他一天沒有研究出來,那麼嚴牧野一天你都會有求宇他。
沈嘯然倒不是為了讓嚴牧野有求於他,而是嚴牧野一遇到蘇斕的事情便會失去理智。
現在的嚴牧野處在一個很危險的情況下,所以沈嘯然才要這麼做、
在沈嘯然跟嚴牧野的共同示意下,一片狼嚎的少年終於被帶了下去。
“牧野,你抓我這智商情商都有缺陷的師弟是為什麼?”
沈嘯然可不相信牧野是為了揪出自己拖延他回S國的事情才這麼做。
嚴牧野若真的因為自己拖延,他完全可以不問青紅皂白地收拾自己一頓。因為這才是嚴牧野做事的風格。
“我覺得如果是活體研究,你們的研究速度或許會快很多。
嚴牧野嗓音嘶啞,眸光微沉。
出院後嚴牧野一直讓手下將蘇斕每天的變化說給自己聽。
從蘇斕異於半月前的舉動來看,嚴牧野也大概能猜到權少他真的下手了。
權少現在還沒從蘇斕身邊逃開,而是安靜地在S國,他無非是等著自己的到來。
然後他便接受權少隨心所欲肆無忌憚的威脅。
權少有自信他看到蘇斕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牧野你說的活體研究是指我可以解剖?”
沈嘯然完全以一個職業人士的身份說這番話,不過旋即沈嘯然就為自己莽撞的言語而感到無比悔恨了。
“啊,救命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可是守在門外的兩個保鏢連眉毛也沒皺,仿佛這樣的情形是天經地義。
“牧野,你又欺負人!”
拖著明顯已經脫臼了的左臂,沈嘯然臉色青紫。
嚴牧野竟然不念兄弟情義,他上來就下這麼狠的手!感情女人比兄弟還要重要?
再說沈嘯然也是不知者無罪吧?
沈嘯然上哪知道病毒活體是蘇斕?
沈嘯然以為是嚴牧野故意給他尋來的實驗體!
結果嚴牧野這廝不管三七二十一,明明剛剛康複的身子,打起架來卻讓嚴牧野占據了上風。
一個晃神之間沈嘯然就被嚴牧野這個見色忘友的混蛋弄得左臂脫臼。
“嘯然,我才是重傷初愈,你身強體健。你說到底是誰欺負誰?”
一抹狡黠在嚴牧野的眼中一閃而過。
嚴牧野環著雙臂,他淡笑著看向狼狽地站在自己對麵,衣衫更加不整的沈嘯然。
沈嘯然語滯,他臉憋的通紅,氣得伸出完好的右手指了嚴牧野半天,始終道不出個所以然來。
“嚴太子爺,您風華正盛可別說笑了,我已經漸顯老態。你就當做尊老愛幼好吧?沒事別老折我這老胳膊老腿兒了!”
沈嘯然蹙眉抱怨著,手上的動作倒是一點也不像老人家遲緩。
隻見沈嘯然動作幹脆利落,“哢哢”兩聲,脫臼了的右臂被沈嘯然眼睛不眨地接上了。
沈嘯然試探著動了動自己的右臂,微疼。
丫的,嚴牧野剛才是真對自己下了狠手啊!
“嘯然,早知道你的技能這麼方便,當年選專業就跟你一起了。”
嚴牧野迎著沈嘯然哀怨的眼神,心中一點內疚感都沒有。
“呸!嚴牧野怎麼著?你看我這樣所以才那麼肆無忌憚的揍我?幸虧我脫臼的是左手,否則有的你後悔不迭!”
沈嘯然看著笑得好似狐狸的嚴牧野,根本不能將他跟片刻前還一臉陰沉的男人相比。“自然,所以我才沒動你右手。”俊眉微挑,嚴牧野一副了然的模樣。
沈嘯然臉色如黑鍋底色,他咬牙切齒地盯著嚴牧野,一字一頓道,“嚴牧野,認識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他也不管自己身後的男人是何表情,沈嘯然旋即就轉身離開了。
門外兩個保鏢見沈少爺出來也沒有阻攔,恭敬地讓來路,其中一個引著沈嘯然去他的臥室休息。
沈嘯然氣惱地摔上房門,去睡覺了。
如果沈嘯然再這麼折騰下去,別說休假看美女了,他這條小命都有的搭了。
說不定到時候沈嘯然成全了蘇斕跟嚴牧野這一對歡喜冤家,他自己的小命也搭進去大半了。
嚴牧野望著窗外的夜景,心神不由的也跟著放鬆下來。
蘇斕,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再放開你、
飛機降落在S國私家機場,沈嘯然沒等跟周公約會結束就被嚴牧野強拽了起來。
嚴牧野這廝明顯是不想讓他好過,直接拽著他的左臂往上拎。
沈嘯然渾身疼的一個激靈,立馬清醒過來。
“嚴太子爺,這可是我的臥室。”
懶得跟嚴牧野耍嘴皮子,尤其是在沈嘯然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