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磊應了一聲,隨手接過了玉扳指,隻是細細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立即開口說話。
似乎是怕王磊不動玉器,一旁的楊天德主動說道:“老弟,我以前也倒騰過這東西,雖然算不上什麼行家,不過多少也能辯個真假,要不我來瞧瞧。”
“好。”王磊微微點頭,將玉扳指遞給了一旁的楊天德。
楊天德接過了玉扳指,似模似樣的看了一番,說道:“玉扳指的鑒定講究‘遠看造型近看玉,拿在手裏看刀工。’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一塊和田玉,而且玉器的質地還算不錯,扳指上鐫刻了一匹騰雲駕霧的駿馬,寓意不錯、刀工講究、算是一件不錯的扳指,恐怕至少也能價值上萬。”
“嗬嗬,楊先生,你剛才說的那一套,是收藏行業的價值觀,在咱們風水行業裏什麼材質、什麼質地、什麼刀工都不重要。”侯德芳搖頭笑道,雖然楊天德剛才自稱風水師,然而,剛才的一番話已經將他出賣了,充其量就是個沒有師承,半路出家的風水師。
“侯老,那什麼才是重要的?”一旁的李金葫湊趣道。
“氣場。”侯德芳一臉鄭重的說道。
“侯老的意思是說,這件玉扳指也是一件法器?”楊天德說道。
侯德芳笑了笑,並沒有直接作答,而是望著一旁的王磊,道:“王先生,您覺得呢?”
“侯先生,您這是又再考校我了?”王磊反問道。
“不敢,隻是同行之間的交流而已,否則就我一個人在這說,那多沒趣。”侯德芳說道。
“侯先生說的不錯,一件物品是不是法器,不是看他的材質和造型,而是看這件物品有沒有氣場,隻要是對人體有益的氣場,都可以被稱之為法器。”王磊說道。
“王先生,那您覺得我這件玉扳指法器怎麼樣?”侯德芳問道。
“這件玉扳指法器的氣場,跟人體的氣場十分親近,算是一件不錯的玉製品,要比我這個葫蘆的氣場稍強,要說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這件玉扳指還沒有開光,否則價值能高十倍不止。”王磊說道。
“啪啪啪。”
侯德芳拍了拍巴掌,臉上露出讚賞之色:“王老弟果然是風水法器的行家,一眼就看到了玉扳指的不足,我這個玉扳指不論是氣場、品相、成色都不錯,唯一的欠缺就是沒有開光。”
所謂的開光,是指通過特殊的儀式,給予法物特別的靈性,法器的功效也會大大提高,價值遠遠超過沒有開光的法器。
“侯老,那您為何不給這個玉扳指開光?”一旁的楊天德問道。
“要給法器開光,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不同的法器、不同的材質、不同的造型,開光的方式也有差異,我嚐試過給玉扳指開光,但是嚐試多次都沒有成功。”侯德芳搖了搖頭,這件玉扳指的氣場較強,若是能夠成功開光的話,算得上是一件不錯的法器,隻可惜,世間沒有十全十美的……
“王先生,我就用這個玉扳指法器,作為比試的彩頭如何?”侯德芳說道。
“您這件玉扳指法器,要比我的葫蘆氣場更強,價值也能夠翻上數倍,至少也能賣個三四萬元,您舍得?”王磊反問道。
“我進入風水行業有數十年了,學習風水的時間也是你的數倍,若是不加大一些彩頭,豈不是讓人說我以大欺小,即便是贏了也不光彩,更何況我也未必會輸,不是嗎?”侯德芳露出一抹自信的神情,道。
經過短暫接觸,侯德芳對於王磊有了初步了解,王磊能夠選出有疤痕的葫蘆,證明王磊的確能感應到氣場,但是,侯德芳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氣,他並不認為自己比王磊差。
覺得王磊能挑出那個有疤痕的葫蘆,應該是有一定的運氣成分,若是自己以前注意到了那個葫蘆,或許也能夠將它挑選出來,所以對於這一次的比試,還是抱有很充足的自信。
畢竟,自己現在已經六十多歲,學習風水將近有五十年;而王磊看起來二十三四歲,學習風水最多有十年的時間;若是自己的風水道行比不上王磊,那四十年豈不是白活了!
“侯先生果然痛快,有了玉扳指這個彩頭,我就算是沒有把握,也要試上一試。”王磊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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