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合作暗流,蠱,比賽!(1 / 3)

太後臉色難看,急道:“人呢,快將人帶回來,快派太醫前去給薑萱公主診治!”太後心中卻大言驚顫,因為她不相信梅怎麼會從幫助薑萱殺了歐陽月變成了殺薑萱,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說道。

太後眸子不斷閃動,卻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心思。

百裏辰眼睛眯了眯,轉頭不禁凝了太後一眼,嘴角勾起冷笑來。

而薑萱之死也驚動了明賢帝,明賢帝立即帶著文武大臣趕過來,身邊這一次隻帶了兩個嬪妃,分別是孫昭儀,與百裏彩之母張妃,兩人一個衣著華美,嬌豔美麗,一個則是略顯樸素卻是雅靜怡人,隻不過此時她們臉上都閃爍怪異的神色。

“母後這是怎麼回事,薑萱公主死了?”明賢帝一來,便問道。

現在太後頭也很大,哪有什麼耐煩,隻不過還是說道:“聽太監回報是這樣,哀家看他應該還有些誇張,人正送回來,也派太醫過去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皇上大可放心。”

明賢帝麵色不好:“朕怎麼放的下心,薑萱到底是代表大乾的,若是在大周出了什麼事,總是不好交待的。”說著又有些搖頭歎息,一副無語的樣子。

其它人聽了也感覺這薑萱太能惹事了,之前行為放蕩就算了,竟然在自己的宴會上與不入流的男人苟且,還被不少名門貴婦公子千金看到,那樣子簡直令人發指,當然薑萱的行為不對,可到底是大乾的公主,人家大乾將這樣不要臉的公主引以為傲與她們也沒有關係。可偏偏這個下賤不要臉的公主,臉皮就是這麼厚,以她這種失潔的低賤身子竟然妄想辰王爺妃位的寶座,那邊辰王妃說死不同意她入府,明賢帝也覺得娶這樣的兒媳婦丟臉沒同意,就這麼樣占了孫全的妻位,打亂了不少人的計劃,不少人將她視為眼中釘呢,現在竟然又出事了,這薑萱公主未免太能惹禍了吧,根本就是個惹禍精。

這些人對於薑萱的傷勢倒是一點也不關心,死了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呢,當然同太後一樣,他們也不相信這薑萱死了,之前她身邊跟了不少身手不錯的手下,她若都出事了,其它的人豈不是更危險嗎,八成是那個小太監誇張了。

這一會已有一群人騎馬走來,後頭還跟著幾個馬車,一群侍衛保護著,而就在人群後麵此時卻有幾人抬著個木架子,隊伍停下後,前麵的十分有默契的紛紛向兩旁走去,最後抬著架子的侍衛,一直將那架子抬到了明賢帝與太後的麵前。

“嘔!”

“這是什麼啊,好惡心,快拿走啊。”

“這是什麼東西,有病吧。”

眾人見了東西,紛紛做嘔吐狀,還有議論咒罵聲,那幾個侍衛卻是神色不動,此時歐陽月帶著一眾小姐走過來:“皇祖母,父皇,這就是薑萱公主啊。”說著一臉悲痛,用手帕直抹眼淚,旁邊的小姐們也紛紛低泣出聲,那樣悲傷的樣子,好像是與薑萱多麼要好的姐妹一般,可事實上,這些人心裏一個個都恨不得薑萱死呢,這些小姐們可都是演技派啊。

“什麼!薑萱公主!”

不止是明賢帝、太後,那結王公大臣家眾女眷們,全是一臉錯愕,一個個忍著心中的惡心,盯著那架子上的東西瞧了瞧,雖然這個看上去像很大塊爛肉,但仔細一看還真是有人形的,臉上被踩的變了形,看不出形態,可是他們都知道,這種時候歐陽月是絕對不會說假話的,這對她一也是完全沒有好處的。

太後心頭一驚,怒道:“老七媳婦,這是怎麼回事,你與薑萱公主雖然有些過結,但也不能如此設計陷害於她,薑萱公主可是大乾的長公主,身份尊貴又有非比尋常的意義,你敢如何做,找死不成!”

歐陽月冷笑,眸中帶著嘲諷:“皇祖母,此事跟孫媳一點關係也沒有。”

“還在狡辯,這裏就屬你與薑萱公主矛盾最深,不是你是誰,當初薑萱公主執意要進辰王府,你便百般阻攔,在那時候便是種了仇怨與今天的禍根,你好生糊塗啊,就算對自己沒有信心,難道你還信不過皇上嗎,那聖旨都下來了,這辰王妃之位誰又能與你爭搶呢,你何苦非要至薑萱公主於死地啊。你做出這種事,要知道已是背信了辰王府,背信了哀家對你的寵愛,還背信了整個大周,你將陷兩國於不義之地啊!”太後一臉悲憤,搖頭苦道:“老七媳婦,你自盡謝罪吧。”

歐陽月麵上嘲諷意味更大:“皇祖母沒聽到,那孫媳就再說一遍,這件事根本孫媳一點關係也沒有!”

太後眸子發冷:“還想狡辯嗎……”

歐陽月突然嗤笑出聲:“想必之前沒有人通傳過,所以讓皇祖母誤會了吧,那孫媳就在這裏再說一遍,這件事跟孫媳一點關係也沒有,八杆子打不著,真正害薑萱公主慘死的,是皇祖母您身邊的大宮女老姑娘!”

太後麵色瞬間一沉,她自然是聽到了,這裏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隻不過太後想先聲奪人,嚇嚇歐陽月,隻要她有一點慌亂,那麼太後這等心機的人都會抓到把柄,會硬生生將此事安在歐陽月身上。而她們兩個矛盾,在京城也不是什麼秘密,薑萱當初死活要進辰王府,甚至還來皇宮裏鬧過,在場的眾人沒幾人不知道的,男子或許不能理解,可是身為女子誰不清楚,再大度的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相公被人分去的,這也是為什麼皇宮與各府後宅會有那些永無休止的戰爭。

隻要讓歐陽月坐實了這一點,太後這種在皇宮混了一輩子,最後身居高位的人,絕對能讓歐陽月無法翻身,死無葬身之地的!

太後冷冷說道:“這也隻是你的一麵之詞,賽馬的情況哀家也是知道的,可謂瞬息萬變的,一個不小心就可能釀出大禍來,可是像薑萱公主死的這樣慘的,卻是從來沒有過的,這件事若不是有人故意為之,怎麼可能?再說老七媳婦也是個聰明的,想做個扣,未必不行,是也不是。”

歐陽月嘴角勾著冷笑,百裏辰突然站出來,麵無表情:“皇祖母何必拿我辰王府做由頭,事情審都沒審,便想將這髒水潑到辰王府頭上,辰王府雖然沒什麼勢力,可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父皇您是真公主無私,英明果決的,這件事還請你皇查個清楚明白,不能讓無辜人受連累,也不能讓罪魁禍首逍遙法外。”說著,還冷笑的看了太後一眼,這一眼含帶著的意思太多了,讓不少人心中都是一愣。

明賢帝若是公正賢明的,那現在的太後像什麼,像一隻邪惡的野獸,不問清紅皂白去冤枉人,哪裏還有往日那個賢慈的太後形象了,這衝擊實在有些太大了。

雖說在太後手下看來,她保護下人的行為很好,很能得人心,可是另外一邊卻是她的孫媳婦啊,這可是至親之人,為了自己人連至親之人都能傷害,還有什麼事是她做不出來的,這還是那個一直以來仁慈和善的太後嗎,這真是一個人嗎?!

太後豈會不明白這一點,她剛開始想要直接嚇的歐陽月慌亂出事,借此抓把柄,可這逼迫的意圖卻是真的。梅是她派出去的,若是出了什麼事,太後最怕的就是會燒到她的身上來,所以這件事她絕對不能認,梅也同樣不行,必有人前來頂罪才行,不然對她來說又是一件禍事了!隻是看著那些大臣與家眷們看著她怪異的神情,太後心中又是大恨不已,多年來的偽裝的形象,難道今天就要全毀了嗎?

可是她不這樣做也不行,直接招惹大乾國的仇恨,那行為太不明智了。

明賢帝眸中神光一閃,淡淡開口:“朕自會好好審理的,你們都先做下吧,之前參加賽馬的所有人都留下來,各府小姐相互看看,除了已死的薑萱公主,朕要一個人都不落下,若在審查期間有逃離者,便以同謀論處。”

“是,皇上。”

頓時場麵有些亂轟轟的,聽了明賢帝的話有些膽小的,也不敢再生氣臨陣逃脫的想法,反而認真的思慮著之前參賽人員,一柱香的時間後,除了薑萱外,所有人站定在明賢袖不遠前,為首的又以歐陽月李如霜等人。

明賢帝看向歐陽月道:“老七媳婦,你與薑萱公主確有矛盾,這一點你怎麼說。”

歐陽月很平靜道:“回父皇,這件事在場的人幾乎全都知道,兒媳雖然是敬重薑萱公主,但不可否認薑萱公主之前的行為確實有所過失,兒媳身為辰王妃辰王府的主母,就有著管理辰王府,有著輔助為王爺著想的義務。薑萱公主在那樣的情況下若是進了辰王府中,王爺會變成京城乃至大周、大乾兩國嘲笑之人,兒媳如何能同意。更何況王爺遠沒有接納薑萱公主之心,身為妻子一切以丈夫的想法為已任,兒媳總不能為了息事寧人,便逼著王爺做他不喜歡的事,娶不喜歡的人,若是因此鬧的後宅不寧,王爺心煩意亂再生了病,那就是兒媳的不是了。雖說當時對薑萱公主的事有些抱歉,兒媳也用了激烈的手段拒絕,可是兒媳抱歉歸抱歉,卻是不後悔的,就算是再選擇一回,兒媳也一樣會這麼做。”

明賢帝看著歐陽月,說道:“好,你倒是個堅強的,在這種時候還敢說出這種話,豈不是告訴旁人你們真有矛盾,你真有這個動機嗎。”

歐陽月搖頭道:“父皇,此話差矣,有矛盾可不代兒媳就會殺害薑萱公主啊,難道隻是市井那些我欠你一兩米,你欠我一瓶酒就能引起仇殺嗎,在兒媳看來這都是小事,時間一長都是可以化解的矛盾的,兒媳更是有過長遠的打算與薑萱公主和發如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