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嘴欠,我找抽……”
說話聲遠去,小佳臉色唰的變白。
慕離被囚?
她被關押了!
再也來不及多想,她連忙從樹幹上反方向朝著牆沿外往回跳,輕著腳步遠遠跟在了那巡邏的隊伍生後,想盡可能的偷聽到有關慕離關押之事,又或者想通過跟蹤,摸索到嚴守之地。
小佳這一去,那樹幹上的白貓兒便伸了伸胳膊腿,再輕盈的從樹幹上躍下,溺賴著聲音衝黑暗中某方向鑽去。
這才從黑暗中走出一襲華服來,再一看,是個少女,這少女眉宇間有著股英氣,懷中正抱著方才那隻白貓,並且,她就是齊王爺身邊幾乎形影不離的嬌兒。
此時的小佳,早已跟著巡邏隊走遠,完全不知道這方發生了什麼,與此時這少女撫著貓脖自語的話:“主子當真是神機妙算。白兒,你做的很好,那丫頭還以為自己有多高明,殊不知她的行蹤早被你暴露了,並且連我的氣息都察覺不到,果真,沒什麼真本事,全憑借妖力。”
說罷,貓兒喵叫了幾聲,似是聽出了被主子誇獎,很是高興。
嬌兒側了側身,騰出一隻手來,將貼在肩上的符咒取下,再衝她的愛貓說道:“若是憑借真本事,真功底的,這符咒倒也排不上用場,她定能聽辨出我的方位。”
這貓兒也似乎被她養得成精了一般,好似是她肚子裏的蛔蟲,甚至伶俐。
貓兒再喵。
嬌兒向來不是個多話的人,她隻是對這隻貓例外,也就這麼幾句話,她也再沒什麼說的了,好似在她的認知中,這麼幾句已經算是話到滿載,不可再多一般,抱著貓兒就往回走。
齊王新王府並無想象中那麼戒備森嚴。
惟是某處,囚禁著那人的地方,守衛也就隻稀薄有兩人在,還都打著瞌睡,哈欠連篇。
或許,守衛的人越少,這樣反倒會讓人覺得,裏麵是沒有什麼的,也沒關著什麼人物,隻是尋常的配守。
但小佳不這麼覺得,她沿路跟著巡邏隊到這附近時,能聽到巡邏隊的人與守衛打招呼,隨意的提及了裏麵沒什麼動靜,人還在裏麵之類的,這是巡邏隊的人故意讓小佳知道,知道慕離就在裏麵,但小佳卻不知,不知這些人都早早有了暗號。
便是那貓兒,雖說貓兒未叫出聲,但早先低低齜牙的聲音,巡邏隊就在下方,距離也就一兩米隔空,不可能聽不到動靜,雖說動靜細微,但巡邏隊的人知道,這王府裏隻有一隻貓兒,就是那隻白貓。
這白貓平常是不會這般發出地呲聲的,多數是有外人進入,被它察覺,但也是早先,嬌兒與他們是打過招呼的,若是遇到這般的事,便要裝作沒聽見,不知情。
不止如此,還得不著痕跡的一點點透露出有關囚禁慕離之事,到不是玩個甕中捉鱉,究竟是為了什麼,不是這些巡邏的小雜役該去想的,他們隻知道嬌兒大人既然這般吩咐,他們就必須這樣去做。
隻是都心頭有些奇,理說裏頭關的如果是誘餌,可為什麼又不圍剿或埋伏抓捕那前來營救的人呢?
為什麼要刻意的放她與那人走呢?
奇歸奇,他們都沒那個腦袋去開口,隻得在心裏頭暗揣測,或許,有人這麼想到過,或許那慕離是主子的人,即使被關了囚禁,她也是主子的人,或許這麼做,不過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倒像是高深莫測的主子會做的事,如此大費周章,總見不會單純的隻是想放慕離走吧?
又或許有人這麼揣測,許是王爺對慕離是動了側影之心的,畢竟那女人姿色高,又加上那勾魂的眼,連他的心都隻一麵,便被勾了去,不是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嘛。
可話又說回來,他齊王爺的心思,是他們能猜測出來的嗎?
見守衛瞌睡正起,小佳暗自咬唇,尋思著若是上前將兩人打暈,那麼下一波巡邏隊伍路過時沒瞧到兩人又或者與兩人說話,沒得回應,便也是暴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