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浩對於劉章山的詩作雖然感興趣,但是也僅僅限於有些感興趣而已,就算劉大章贈給他首詩,他也沒什麼用,這玩意兒畢竟是些虛的,又不當吃、不當喝的,不過這畫作就不一樣。
紀浩今日之所以一見劉大章就熱情異常,拚命的套近乎,其實是有目的的。因為紀浩其實是想求劉大章給自己畫幅畫。
雖然現在求劉大章畫幅畫,值不了太大的錢,但是可以當做傳家寶啊。五百年後,這個是國寶級的畫作啊,倒是可是能賣大價錢的。到時自己在這畫上蓋上自己的鈐印,五百年後自己的子孫還得感謝自己的這老祖宗呢!
不定,自己還能借著這幅畫,在後世留個名呢!傳到後世,那些在《清明上河圖》蓋章留印的人物,個個都被研究來研究去,也是在曆史上留了名了。
如今劉大章認定自己為兄弟了,這求畫的時機似乎成熟了。當下紀浩笑著道:“久聞章山兄是丹青妙手,既然章山兄是想要四處遊曆,順便鬻畫籌錢買那桃花塢,不如就給弟做上一幅吧!嗯,這畫資章山兄盡管開口!”
劉大章聽了紀浩的話,不由變臉道:“文澤你這是什麼話,咱們兄弟談什麼畫資,你這不是打為兄的臉嘛!你能看上為兄的話,就是給為兄麵子了,以後再也休提這銅臭之事。”
紀浩一聽劉大章這話不由的大樂,就知道你不好意思要錢了。都恭維你這麼久了,你再要錢,豈不是顯得我的恭維人的功夫太差勁?!呃……當然,你要是要錢的話……哥們也沒有!哥們的錢都在清風鎮時積了德了!
劉大章當下問道:“文澤想畫幅什麼畫呢?”
紀浩問道:“章山兄最擅長畫什麼呢?”
一聽紀浩問起他的丹青之技,劉大章不禁很是神采飛揚,當下道:“為兄對山水畫、花鳥畫和人物畫都算是頗有涉獵,要最擅長什麼,那應該是人物畫了。嘿嘿,不是為兄自吹,為兄的仕女圖可是很是搶手的!”
紀浩笑道:“那章山兄就給弟畫一幅山水畫吧!”
“呃……”劉大章有些懵逼,自己都了最擅長人物畫了,這文澤老弟怎非要這山水畫啊。你不畫我最擅長的,問我最擅長畫什麼幹嗎?當下劉大章強調道:“為兄最擅長的可是人物畫啊,特別是仕女圖,文澤你要山水畫可是就舍長取短了。”
紀浩笑道:“弟還是喜歡山水畫,不如章山兄就給弟即興畫一幅這大明湖的風光吧!”紀浩想得很簡單,他認為作為傳家寶,還是山水畫比較合適。畫個美女,不認識的沒意思;認識的,現在又沒在身邊,還是別畫了。再到時畫個美女回去,萬一被王思穎看見了,怕是有些不清啊。
劉大章聽了紀浩的話,還是執著的道:“為兄覺得既然要畫幅畫作,就給你畫最好的,不然對不起你我之間的兄弟情深!嗯,對了,為兄這裏還有一副剛完成的畫作,你先看看。為兄這仕女圖真不是吹的,絕對讓你過目不往。”
劉大章邊著,從他剛才手中持得那畫筒中拿出一幅畫好的仕女圖來,慢慢展開來給紀浩看,嘴中還兀自不停得講道:“美女鍾地靈氣,本身便是一幅美煥絕倫的畫,為兄隻是以手中筆,繪其風情之萬一罷了。
美女之靜,嫻雅幽潔,美女之動,翩若驚鶴,其發,其眉、其眼、其唇、其膚、其頸、其腰、其足無處不可入畫,其美可以入詩、可以入畫,可以入酒,可以入夢矣。正是是因為美人之靈秀,所以為兄最愛畫仕女圖!”
紀浩沒想到這家夥看著一副落魄的模樣,談起女人來竟也一套一套兒的,不過他卻沒怎麼聽明白,隻是大約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是,美女入畫是他的最愛。
王煜也是頗為擅長丹青的,對於畫道理解也是不凡,他聽了劉大章話中之意,不由的連連點頭,倒是對劉大章的人物繪畫技巧頗為讚同。
劉大章把那幅話在旁邊展開來,紀浩一看那畫兒不由的一呆,隨即眼睛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