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不一連說了這些,突然有點緩不過氣來,立時聲嘶力竭的咳了起來,乾兒一邊撫著他的後背,一邊吃驚的問道:“是劫持,我看你數日不歸,甚是擔心,讓祝安去了多次,可是那裏一杯一花都未曾移動,根本就看不出來打鬥的跡象,如果發現,不會讓舅舅受這樣的苦。”
“你如何發現?我也是還想向他求證一些事情,又返回廟中,才發現堂內空無一人,覺得不對,才順跡尋蹤,在廟外的淺坡上發現了他們的蹤跡,要麼,我如何說是劫持?他們均被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口中塞有雜物,戈兒……甚是可憐,淚水和鼻涕撲了一臉,而我……”他突然用力的打著自己的大腿接著說道:“隻能看著,隻留下三個人,就把我緊緊的鎖住,眼瞅著他們消失於山穀……”
“會是什麼人呢?”乾兒十分的不解。
“那個地方,甚是隱密,你認為會有誰知道他們在哪裏?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戈兒?”追風焦急的問他,因為他的心中,還是想保全慕容戈的,他說完這話,便直直的盯著乾兒的雙眼,他的心中還有一點的懷疑,他怕……怕乾兒有殺弟之心。
“舅舅,其實,那幾日一直忙於紀妃之事,戈兒眼睛的解藥,我已然交給了祝安,而且我也告訴祝安,五月初五,我登基之時,將戈兒帶回宮中,交於父皇……”說到這。
乾兒若有所思的出了一口長氣,仿佛釋懷了什麼的接著說道:“以前的我,不會這樣作,但是自從小墨兒一天天的長大,那天……他竟然叫紀妃娘……娘……,雖然不是清楚,但是我的心……突然想到了戈兒,他是除了你之外,我唯一的一個親人了……”
追風相信乾兒,他和自己不會說謊,寧可不說,也不會以假話想瞞。
“對不起,我不應該疑你。”追風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舅舅,除去祝安,不會再有人知道他們的住處……”乾兒低下了頭。
“祝安,絕對不會,這一點,我十分相信。”追風抿了一下嘴唇。
“要不要找他問一下,也許他忽略了什麼東西。”乾兒又開始擰起了眉頭。
“好。”追風側身的栽著,看著乾兒出去的背影,又陷入了另外的一種神思。
“主子,你找我?”祝安拳而問。
“你來之前,是找你,可是在看見你的一瞬間,沒事兒了。”追風淺淺的笑道。
祝安不解的看了一眼乾兒,乾兒會心的走到追風的身邊,問他:“舅舅,你……想到了什麼?”
“落塵,他很迅速的現身,所以我認為不必問祝安了,他心是知道慕容熙的住處,為了救我,他並沒有避諱,這可以證明人不是他綁走的,可是證明不了,他什麼也不知道。”追風一個字一個字的吐了出來。
“我去找他。”祝安在心裏總是認為自己辦事不周,聽他這樣說,便攥緊了拳頭,就象要與人拚命的果決。
“你?別去送死了,你打不過他。”追風點了點頭。
“現如今,唯一武功超過我的,隻有落塵了吧……而惑是他那個失蹤的妹妹。”追風十分的肯定。
“妹妹?哪裏又冒出來一個妹妹?”乾兒迷糊了。
“唉,說來話長,先不說這些,聽說你前段時間,中了毒?”追風突然問他。
“是啊,不過現在沒有大礙了,解的差不多了。”乾兒努力的擠出一絲的笑意,怕他擔心。
“落塵的妹妹……霧隱,她……最善用毒。”追風皺著眉頭。
“你懷疑這毒也與她有關?”乾兒瞪著一雙眼睛。
“你解的差不多了,那麼此毒是致命的麼?”追風問他。
“不是,不過是讓毒先浸入五髒,而後想致命,隻需要一味引子就可以,如果引子不用,也可平安一生,隻是此毒剛開始投用的時候,人體會有所不受,體製弱的,會有著了風寒之狀,如果不是小墨兒高燒不退,我們都沒有在意。”
“你說小皇子,也中毒了?”追風又強支起了身子。
“嗯,份量也不輕。”乾兒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