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房門之後,墨律堔抱著她走向麵前柔軟的大床。
依舊的他將她扔到床上之後又是一陣的前進。這次的安寧馨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任由他扔,他前進了。
她雙手支撐在一旁爬了起來,麵對他的前進她又挪了挪動身子。最後還是無法逃開他,就算他與她近在咫尺她也不妥協的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阻止他的前進。
那一張麵頰她已經想了五年了!日日夜夜裏他永遠無法忘記麵前這張迷人的臉頰。有時候工作疲憊了,快要撐不下去了,腦海中浮現出的是她的身影。是她給他的力量走到了現在。
多少次他想放棄,但想到和她的一片未來他又咬牙的堅持住了。
他曾經在想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執著非安寧馨這個女人不要呢?世界上的女人那麼多,他為什麼非要吊死在她的這一棵樹上?
想來想去他也想不通這個問題。既然想她不肯放棄她,那麼自己隻有去找她。她不相信她能永遠遠離自己視線,不讓他找到她。
他每天就是這麼盲從的找著她……還好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今天讓他知道了。
既然讓他找到了,他不會就這麼放過她離開的。
他伸手,慢慢地覆上她的嘴唇,輕輕地摩擦著。似乎以前跟她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安寧馨眼眸中露出惡心的麵孔,不屑他碰她!她狠狠地打掉了他的手,跟以前他認識的她完全變了一個模樣,說道:“你好惡心,少碰我!”
“馨馨!這五年來你到底去哪裏了。”
他們兩個兜兜轉轉的,錯失彼此已經九年的時間了!在這十二年的時間裏麵,他們用了三年的時間相愛,他們用了九年的時間迷失自己,迷失方向。
如今他們的年齡也一年比一年的多了。
“我去哪裏跟你有關係嗎?墨律堔,你真惡心!”
“我惡心?”他有趣的嘴角劃過她這三個字,有些心寒。“我每天到處找你,找的快要發瘋。找到你之後你竟然說我惡心?”他不明白,她態度為什麼變得堅決,變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跟夏初沫結婚後的第二天,他還沒來得及陪夏初沫回娘家。那天一大早他就跑去墨律峰的家裏找她了。
可是他找不到她!怎麼找都找不到!把整個A市都掀翻了出來找還是找不到!
他知道她或許是因為他沒有履行承諾來找她,讓她白白等他等了這麼多天。但這些都不能構成她嘴中所說的惡心的說法!
“你不止惡心你還禽-獸!禽-獸不如!”要是可以朝他吐口水的話,安寧馨真想狠狠地朝他俊臉中噴去口水。
以前她覺得墨律堔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對她最溫暖的人。可是現在她完全不信了,她隻覺得麵前的這張臉惡心無比,這一張嘴花言巧語,沒有半點誠信度可言!
她當初怎麼就眼瞎的看上了他呢?
莫名其妙的被嫌棄了惡心還被她說成了禽-獸!
孰不可忍!墨律堔離她更加近了。不顧她嘴中的喊疼狠狠地拽住了她的胳膊。“你倒是說說看我哪禽-獸了!你要是說不出來我讓你試試什麼叫做禽-獸!”這鍋他堅決不背!
他拽得她直喊疼,但是她並沒有喊出口,而是把要掉下的眼淚又狠狠地往眼中擠了回去。
她不能哭,不能在他麵前再脆弱了!這五年的時間告訴她,他不再屬於她了!她不能再依賴他下去了,她已經沒有他了。
“看著我!”她並沒有回答他,而是橫著一張臉別過了一旁不去看他。
他強扳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她被迫著對上他的目光。
“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到底哪裏禽獸了,你告訴我!”
“你難道不是禽獸嗎?我當初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所說的話,才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
她的話引來墨律堔更加的憤怒。“你倒是說說看,要是你說不出扣我肯定要你好看!”
“是不是你心裏自己清楚,不用我說!”她大吼道。“唔……”她的話剛說完,他已經伸手將她壓在身下,侵身而上。一個炙熱的吻隨即覆上她的嘴唇了。
他的吻再也不像之前那溫柔的吻那樣吻著她,而是變得粗暴起來。粗暴的吻著她,像是要吻爛她的唇瓣似的一點給她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吻帶著粗暴帶著恨。
身上的所有怒點隨著她說他的禽獸而全部點燃起來。
他到底哪裏禽獸了?這五年來他已經容忍不了任何的女人接近他半步!這五年來他沒有碰過別的女人,甚至連自己的老婆夏初沫他都沒有碰過!正眼看一眼女人他都沒有看過。哪來的禽獸!
手快速的移步到她的衣衫之內,他粗暴的扯著,甚至要扯掉她身上衣衫的障礙物一樣。
安寧馨當然不會讓他在自己身上這麼為所欲為!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推開了他。“墨律堔!你個瘋子。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