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恨他?
江驚餘從她身上下來,從她手上把衣服扯掉,手上輕輕一用力,便將她從床上抓著坐起來,一手蠻橫地扣住她的後腦迫使她貼近自己,他的聲音帶著恐嚇,“你給我聽著,你要是敢和別的男人睡,我就剝了你的皮。”
和別的男人睡?
這個男人眼裏,心裏,思想都是這麼醜陋嗎?
還是,他這是在吃醋?
“你這是恐嚇我嗎?還是你在吃醋?就這麼怕我跟別的男人睡?江驚餘,你別忘記了,我們隻是合作關係,你管天管地,你管不了我和誰在一起,更管不了我喜歡誰的自由,所以你威脅不了我。”吳小飛並不覺得他這是在吃醋,麵是覺得他恐懼,心裏不平衡,怕她背叛他,怕她又向使了陰謀詭計,他這種人外表看著強勢,其實內心就是一個膽小鬼。
並且,她真不覺得欠他什麼?
這幾天,她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就算再小心翼翼的應承他,配合他,聽從他。
他始終不滿意,總是當她是木偶一樣,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想欺負就欺負。
原本以為隻要乖乖聽話,就能簡單的熬過這一個月,拿錢走人,然後互不相幹,那怕在這一場合作裏,失去了自尊,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吳小飛,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聽著她的話,江驚餘麵色鐵青,目光一凜。
“這麼激動,難不成你真是在吃醋嗎?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就這麼忍受不了嗎?”吳小飛毫無畏懼,梗著脖子反駁。
吃醋?
可笑,他會吃她的醋?
江驚餘冷笑一聲,似像聽了一個笑話一樣,譏諷的捏住她的下顎,冷酷無情:“吳小飛,別以為你和她的臉一樣,就可以動歪腦筋,你還不夠格。和她比起來,你隻不過是我明碼用錢賣下來的東西而已,什麼也不是,你除了順從,別無選擇。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不是別人,沒有我的準許,你的眼裏,心裏不允許有別的男人的痕跡,。”
特別那個人還是他最討厭的人。
季少卿到底有什麼好?
為什麼他在乎的女人,都會傾心於他?
下巴被他捏得深疼,再聽到他的一字一句,心頭刺痛,吳小飛紅著眼,酸澀而難受,緊緊皺起了眉,怒視著他,鄙夷的罵道:“你就是一個瘋子,蠻橫無理的瘋子,你除了用暴力恐嚇別人,就沒有其他本事了嗎?”
“我有沒有本事你不是最清楚的嗎?”江驚餘眼神一冷,手上一用力,猛地將她重重地再次推到在床上,狂野地發泄所有的怒氣。
吳小飛,這是你自找的。
沒有那個女人敢這樣跟他作對,哪怕是莫白妮也是對她畢恭畢敬,從未對他說過這些狠話。
既然在她的眼裏,他如同瘋子,那他就瘋給她看。
“唔。”吳小飛難受的咬緊唇,望著頭頂上這個無情冷漠的男人,喃喃低語:“今天是我爸爸的生忌….”
半跪在她身上的江驚餘身形猛然一頓,所有粗魯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抬眸直直地看進她的眼裏,似恍惚之間看到了什麼,心,在那一瞬間,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