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三者是見不得光的(1 / 1)

以前有朋友跟我說,他曾經和一個見麵不到十分鍾的女孩子在桌子上打炮。對此我覺得不可思議,這怎麼下得去手,不尷尬嗎?

可朋友卻回答的理直氣壯:雙方自願,有什麼尷尬的!

對於這種動物理論,我一度嗤之以鼻,但今天,這件事卻偏偏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向輝有老婆,有孩子,還有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這三樣東西挑出哪個來都比我分量重。所以,在倆人都提上褲子以後,昨夜的事情就等於翻篇兒了!

或者,這對向輝來說更容易一些。

因為,那晚是我的初夜。

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處女膜破裂流的血並不多,還是我去衛生間擦拭清理的時候才看見的。

我病態般的盯著紙巾上那一道道肆意蜿蜒的血絲,滿腦子都是於正瓊瑤的坑爹電視劇,直到向輝敲響衛生間的門,我才從那種入定的狀態中恢複出來。

“送你到地鐵。”此時的向輝雖然已經醒了酒,可那種不容人拒絕的架勢卻和喝醉時沒什麼兩樣。

下樓的時候我才感覺到那種撕裂的劇痛,但再疼,我也不想在這個尷尬的時刻在向輝麵前表露出來。

就像朋友說的,既然心甘情願,就別那麼多逼事兒!

他不開口,我也一聲不吭,隻是坐在那裏一遍遍的拿著手機解鎖、上鎖、解鎖、上鎖……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突兀的鈴聲響起,緊接著,一個三口之家的照片驀地便出現在了向輝的手機屏幕上。

向輝一開始沒接,我以為他是不方便,於是解了安全帶要下去,但下一秒他就把車門鎖上了。

“我昨兒睡公司了,太晚了回去怕嚇著你們。”

電話那邊的聲音很小,我聽不清楚對方在說什麼,可是現在的這種情形,根本就是偷情一時爽的惡果。

向輝掛了電話之後就開始發動車子了,可真到了就近的地鐵站他卻沒停,直接把我送到了公司附近。

我心裏當時生出一絲不明所以的竊喜,那個時候不知道是為什麼,可現在想想,當時之所以竊喜,可能是因為自己沒有像一塊兒被人用了的抹布一樣被隨意丟棄而感到慶幸吧。

誰知道呢。

回公司之後,老板立刻就把我叫過去了,我心裏挺忐忑的,以為他要就這個事兒對我冷嘲熱諷,但沒想到徐總什麼都沒說,隻是先問了問我有沒有把那個信封交給向輝,之後又將一份文件甩給我,讓我當天晚上去深圳出差。

“就這事兒?”我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問了一句。

徐總當時正忙著看別的文件,連頭都沒抬,“嗯,早去早回。”

這不是我認識的徐總啊!

他這個人向來是見縫插針,有便宜必占,這回是怎麼了?

不管了,這個活兒來的正好,我需要一個人靜靜,在一個沒有向輝的地方好好靜靜!

這次出差本來是打算去一周,可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項目出了點兒問題,所以我又在深圳多待了一周。

回程當天正好趕上北京暴雨,出租車司機為了賺錢都幾百幾百的開價,我不願意吃那虧,跟老板報備了之後就冒著大雨,從周邊找了個酒店住下了。

我的手機被雨澆的自動關機了,等我洗完澡出來才想起來。吹風機吹幹以後開機,卻蹦出來三條短信和一個未接電話。

看著手機屏幕上那熟悉的電話號碼,我的心髒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21點:到哪兒了?

21點12分:不說今兒回來嗎?

21點17分:說話呀!跟哪兒呢?

看著越來越短的時間差,我的視線也漸漸模糊了,心底慢慢地升騰起一絲絲後知後覺的喜悅,那種喜悅就叫做:其實,我也忘不了你。

在手機自動關機之前,我趕緊拿出充電器插上,然後顫抖著按下了回撥鍵。

可就在下一秒,一道手機鈴聲突然便在我的周圍響了起來,而且似乎離我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