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果子是我們火雲國本土特製的一種小食,因為味道酸澀,很多人都不喜歡吃,所以隻能醃製放上些許糖和調料,而且這樣也很方便放置,段大人你吃的也是這種果子。”火雲國來使朝著段子硯解釋道。
段子硯聽了這些還是有些不明白,皺了皺眉,又不恥下問地對火雲國來使開口問道:“這種果子吃了有什麼用處嗎?為什麼一定要吃這個?又為什麼要放給我吃呢?我的手下為什麼沒有?這果子和我生氣又有什麼關係?”他實在是搞不明白。
火雲國來使聽到段子硯的幾個問題,還是很禮貌又客氣地對段子硯開口說道:“因為這種果子能夠預防生病和治療生病,所以我們出門的時候都會帶一箱左右一起走,以防生病或者是出了什麼事情不方便,而為什麼給段大人你吃,大概說因為看段大人你身子不怎麼強壯,害怕你在船上生病。”說著,火雲國來使將目光看向其他的段子硯的手下,又道,“你的手下看起來就挺強壯的,況且我們的果子儲備得已經不多的,隻能給一些有地位的人吃。”
這話說出來其實很招打,他的意思是說段子硯的手下沒有什麼地位,但是段子硯知道,火雲國來使其實也並沒有做錯什麼。
況且,就算是他的手下病死了,但是隻要她沒死,那不就行了嗎?
想到這裏,段子硯不禁有些感歎還好自己來查看了,不然可能回去就要自己一個人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自己為什麼聽了這些話會生氣的這檔子事情,他看向火雲國來使,便開口問了出來。
火雲國來使聽了之後麵色有些尷尬,但也隻能故作冷靜地對著段子硯開口說道:“因為那些果子說下人吃的,我們吃的都是醫師特製的藥,隻不過因為那藥已經被吃完了,段大人你恰好沒有,便給了你這些果子。”
段子硯聽了火雲國來使這段解釋的話後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下人不是人嗎?但是看火雲國來使這一臉我就知道你會生氣的樣子,他還是有些無奈。
最後,段子硯想了想,便對火雲國來使開口說道:“來使,我並沒有生氣的意思,隻不過你這樣有些不厚道,這樣吧,你給我的手下這些果子吃,這件事就這樣揭過去了,我也就不計較了,怎麼樣?”
火雲國來使聽了這話立馬點頭答應,他之前也不是很同意這件事情的,可是那個時候已經沒有多餘的藥了,又不能讓段子硯生病,就隻能那樣,現在鬧出了這樣的烏龍他心底也很愧疚又不知所措,段子硯現在既然給了他台階下,那他也就順著台階下了。
這段大人其實還是很大氣的,火雲國來使想著便揮手讓手下將其他的那些果子搬過來。
“那那些果子就隨便段大人你處置了,我便告退了。”火雲國來使對著段子硯笑著開口說道。
段子硯點頭,應了聲,便轉身開口跟自己的手下說起了話來,火雲國來使見狀也就自己走了,其他的侍女廚娘也低著頭走了出去。
等火雲國來使走了之後,段子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又低頭看向自己麵前那一小盒子的果子,想了想,從袖口拿出了針帕,從裏麵抽出一條細細的銀針出來。
他手下看著段子硯把那根銀針刺進了那果子裏麵,一顆又一顆,等個個都刺完了之後,銀針也沒有任何變化之後,段子硯又用帕子將銀針擦了擦,收了回去。
段子硯扭頭就看見了他們有些愣地看著他,頓時便笑了笑,開口說道:“小心為上。”
在這裏,能信任的永遠隻有自己。
段子硯的手下全部麵麵相覷,心裏也知道段子硯這樣做說為了他們好,想了想,他們最後低下頭應了聲是。
段子硯看著他們這樣笑了下,便開口吩咐道:“你們從今天開始將這盒子裏麵的果子分開來吃,在用膳的時候吃一顆,看看有沒有效果,沒有效果便再來找我。”
“是。”
段子硯嗯了聲,隨即便轉身走了出去,準備回自己的船艙裏麵睡午覺,畢竟是在趕路,休息總是好的。
許是這果子的確有用,兩天過後,段子硯的手下的腹瀉基本上全部都在陸續好了起來,很快就恢複到了原本的樣子。
段子硯偶爾在甲板上看見火雲國來使,兩人也像之前一樣點頭便走開了,倒也相安無事。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他們一行人便來到了火雲國的國都。
到了火雲國的國都之後,段子硯明顯心情好了許多,還特地要求說要自己下馬車走走,火雲國來使當他對這些新奇的事情有興趣,也就隨著他了,隻不過自己還是要趕緊回皇宮跟火雲國國君報告事情和為什麼將段子硯帶回來的事情,所以就隻能對段子硯囑咐了幾句,便急急忙忙地留下自己的人帶段子硯去暫時居住的宅子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