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勳懊惱不已,氣憤地瞪著王管家:“你、你利用我?你故意提醒我陸謙少有問題,讓我知道他身上附著一隻鬼,好讓我替你鏟除心腹大患是吧?王叔,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我那麼地相信你,我們陸家也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這樣害我?”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給他治病怎麼了?自始自終,我可是從沒有打過陸家人的主意,今天是你逼我的,現在你和她一樣,都得死。”王管家驚天動地的吼著,情緒一再失控,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
就在陸靖勳與王管家爭執的時候,王弘義一把抓住了我,往另一間房間拖去。
那把殺豬刀硬生生地抵在我的脖子上,嚇出我一身冷汗,姑娘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死啊。
“啊,救命啊,殺人啦!”我扯著嗓子大叫。
另一間密室裏,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和腐肉的氣味。
王弘義將我往地上一推,我帶著椅子側倒在地上,一個爬滿蛆蟲,惡臭撲鼻的腐爛人頭就擺在我麵前。
“啊啊啊——”我驚叫著,一邊挪動身子,轉移方向。
轉到另一個方向,又有一個人頭擺在那兒,那個人頭已經隻剩下骷髏白骨,黑洞洞的眼眶裏爬出了一隻老鼠,“吱吱吱”地凶叫著朝我撲來。
我蹬了一下腿,身體轉動了幾寸,老鼠跳上了我的胸口。
“啊,死老鼠,快下去。”我奮力甩著身體,想借力甩它下去。
王弘義打開了電鋸開關,“轟轟轟”地響了起來,老鼠一受驚“吱”的一聲嚇跑了。
他舉著電鋸和殺豬刀,一臉不耐煩地說:“快點選,紅玥等不及了。”
我被他的吼聲嚇得一驚一乍的,死死盯著電鋸,腿軟得眺也跳不動了。
這次真哭了:“帥哥,咱們能不能打個商量,讓我選一個不疼的死法吧?”
他氣得原地跳了起來,狂躁症暴發:“啊啊啊,你好煩啊!”說完他把殺豬刀摔在了地上,狠狠地往我肚子上踢了兩腳,疼得我直鑽心。
“就用電鋸了,囉哩入嗦的,紅玥都要被你給煩死了。”他舉起了電鋸。
我被綁在椅子上,完全沒有反抗能力,被綁的雙手拚命地扯著繩子。
隻要能解開繩子,我就能跟他拚上一拚,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慌亂之中,我看到了那把殺豬刀,於是假裝害怕大叫的同時,身體挪動了殺豬刀的位置,身後被綁住的手勉強地抓到了殺豬刀,暗中割起了麻繩。
“別殺我,求求你了,別殺我。”我盡量引開他的注意力,再為自己多拖延一些時間,但眼睜睜地看著電鋸越來越近,那種恐懼到骨子裏的感覺,就像是往骨頭裏打鐵釘,還沒鋸到我的脖子,就已經生不如死了,手中割繩子的動作也更快了。
還好電鋸聲音大,替我掩蓋了割麻繩的聲音。
電鋸急速鋸動產生的風力已經能吹打到我的臉,我緊緊地縮著脖子大喊大叫。
麻繩還沒斷,我心中崩潰,天呐,那麻繩質量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