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見一把赤紅色長劍直接沒入到了老鼠的體內,鮮血噴了孫筱安一臉。
甚至於不遠處的武燦斌身上也被濺了一身的血。
老鼠的嘶叫聲劃破古墓,其它的老鼠見狀竟越發瘋狂的朝著沈含芳他們撲過去。
孫筱安急忙抽出長劍,退回到了沈含芳的身邊,這把赤紅色的長劍,不知道有什麼威力。
但好像真的是可以克製那些老鼠的神兵利器一般。
緊接著下一刻,就見那隻老鼠忽然停止了嘶叫,轟然倒地。
一聲悶響,它便死在了當場,鮮血不停的往外流著,那些小老鼠似乎察覺到了異常。
當即就順著孫筱安的身後極速聚攏,沈含芳被孫筱安護在身後,可是此刻那些老鼠卻如同鐵了心的一般想要置她們於死地。
當然,它們依舊還是不敢傷害孫筱安,它們的目標是孫筱安手裏的那把劍,還有她身後的沈含芳。
不多時,忽然間,就見幾隻老鼠朝著孫筱安立在地上的長劍極速衝了過來。
當它的牙齒碰到長劍時,還沒來得及用力,嘴巴竟然就已經被削掉了。
這時候沈含芳忽然驚叫了一聲,孫筱安急忙拿起長劍把另外一個老鼠給砍死了。
不出五分鍾,孫筱安和沈含芳的四周圍,便出現了十幾條老鼠的屍體。
緊接著那些老鼠立刻看著孫筱安手裏的劍,停在了遠處,不再輕易的貿然行動。
顧流笙和武燦斌默默的退到了二人身邊,四個人再次聚集到了一起。
這時候武燦斌這才忍不住說道:“這劍竟然如此鋒利。
還真是一把神兵利器啊!”
沈含芳卻陰沉著嗓音幽幽的說道:“這把劍嗜血。
剛才是因為沾了血才會變得這麼鋒利的。
這恐怕不是什麼絕世好劍,否則也不會被封在這裏了。”
四人正說話間,就見那些老鼠忽然如潮水般退了回去,整個祭祀台再次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顧流笙便拿出來了強光手電,朝著祭祀台下方照了過去。
下方是一條清澈見底的河道,考慮到祭祀台的高度,她們徒步走下去是肯定不可能了。
如果用繩索,這祭祀台上也沒有什麼可以固定繩索的地方。
顧流笙神色一緊,一旁的武燦斌卻忽然說道:“這邊的台階還沒有完全陷下去,或許我們能順著這裏下到地麵也說不準。”
說著,他還用冷焰火將下邊仔細的照了一遍,顧流笙過去時,恰好趕上他正在扔冷焰火。
台階的部分很快便清晰了起來,好在那片台階確實還沒有完全塌陷,隻是一路都有老鼠撤退時留下的血跡。
顧流笙拉著孫筱安緩緩的下了台階,身後就是武燦斌和沈含芳。
他們一路順著台階倒也十分順利的走了下去,中間再沒有發生任何的變故。
來到暗流河的岸邊時,他們這才發現水底竟然也是用那種青銅人身蛇尾的怪物做的河底。
整個河底都是用那種漢白玉石頭雕刻的,加上澄澈的河水,顯得詭異極了。
在河水的上遊處有一個僅供單人走過的木橋,他們順著木橋過了河。
然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很龐大的類似於廣場一樣的地麵建築。
整個建築並不算豪華,甚至有些簡陋,而最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個地界中間的一口懸空棺槨。
那口棺槨他們認得,就是那個壁畫上所呈現出來的棺槨。
順著河岸走過去,兩邊是整整齊齊站立或蹲著或叩首的青銅人。
這裏的這些青銅人都是正常的青銅人,沒有了那種人身蛇尾的形象。
因為有了先前的教訓,這一次他們走的格外小心謹慎,對於這整件事情而言,孫筱安似乎已經察覺到了自己在這其中的作用了。
一路走下來,很多的事情都與她息息相關,所有人都沒出現過得感覺,她都出現了,還有祭祀台上那些蒼老的聲音。
這一切最終似乎就是在引導著她來到這裏,而此刻麵前不遠處的這個棺槨極有可能就是她的終點。
孫筱安一路木訥的隨著顧流笙緩緩前進,直到眾人來到了棺槨麵前,都沒有再發生什麼重大的情況。
緊接著,孫筱安就看清楚了麵前的這副精妙的棺槨。
整個棺槨上都是用木頭的原身雕刻出了九條栩栩如生的蛇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