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怎麼解決這對夫妻家裏的矛盾呢?這似乎成了一個難題。至於其他那些人冷漠的態度,難道說這兒每天都上映著類似的事情,所以那些人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嗎?所以……這就是人性的淡漠與自私嗎?我心裏想著,甚至在醉酒的情況下,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弗萊斯……”我小聲的叫著他的名字。
但是弗萊斯卻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我,“水兒,這麻煩是你自己找的,是你自己要來解決人家的苦難的,既然如此的話,那你不是應該老人做到底,幫人家化解矛盾嗎?這個功勞,我一定會好好的和你哥哥說的。”弗萊斯還在那兒肆意的笑著。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絲毫都不在乎我的情緒嗎?
其實,如果我要是夠平靜,我就可以聽的出來,弗萊斯說蘇子明是我的哥哥,這對於我來說,可是不會那麼輕易和他算了的。但是在現今這個緊張的情況下,我竟然忽略了這一點,直接沒有聽出來。
既然弗萊斯擺明了要看我的笑話,那我可絕對不能在他麵前丟了麵子,雖然說我平時一點都不在乎這些東西。但是有句話叫做酒能壯膽,似乎還真的是這樣。
“小姐,你來評評理,我當家的這麼好賭,以後可怎麼辦啊?你說,我這錢是不是應該收起來?”那婦女上來拉過我的手,然後向我控訴著她丈夫的惡行。
這算什麼呢?在我說要把她的丈夫告到監獄時,在我說要為她做主時,這個女人可是那麼積極的說她丈夫是清白無辜的,到了現在,接著要換了一種說法。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卻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難斷。
更何況,我可不是什麼清官?
我的神色又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弗萊斯那邊,但是他隻是一副作壁上觀的姿態,似乎是在等著我過去求他。至於其他人,更不用指望了。那群吃瓜群眾,他們隻要能不瞎起哄就得了,還指望什麼呢?
我盡量的轉動著大腦,終於,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我想到了什麼。
“先生,你真的很想賭博?”我問道。
“我……我也是看家裏難過的很,所以想著一朝來了賭運,然後賺個盆滿缽滿,以後家裏永遠幸福安康的生活下去嘛!”那男人抓抓頭,很是質樸的說道。我相信,這個男人說的絕對是實話,但是有更多更多的人,就是栽在了這自以為是的賭博上。
“你放屁。你什麼時候為家裏想過?整天就隻是和你那幫狐朋狗友出去溜達,你什麼時候為家裏想過?你什麼時候為孩子想過?”那女人大聲的罵道。而到了此時此刻,我也終於明白,原來這女人發起火來,比男人更麻煩。原來這女人罵起人來,比男人更下流。
我看著他們,有些擔憂,他們夫妻兩人早就積怨很多,但是誰都不服誰,不過也都互相的愛著對方。不過……他們不會因為這次吵架而鬧離婚吧?他們的婚姻生活,還沒有這麼脆弱吧?我心裏惴惴不安的想道。如果他們真的因為在這兒吃了個飯而鬧離婚,我可是罪魁禍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