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畫婉目睹了秦琪那般的遭遇,雖然是有些驚訝墨涼竟會作出那樣的反應,但卻又是幸災樂禍那秦琪被墨涼打了一頓。而且她看得出來,墨涼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不過,可能因為墨涼身受重傷,所以力道也用不上,秦琪也隻是受了輕傷罷了。
可除此之外,那個秦琪竟然在五皇子回到府邸之時,告到五皇子那裏去了。要知道,五皇子若是明白事情的緣由,這個秦琪必定討不得任何的好。想必這個墨涼定然是要五皇子先行懲罰那個墨涼,隻是,聽打探的消息來道,那個秦琪根本就沒有讓五皇子作出什麼行動來。
想必五皇子壓根就不願管這個秦琪的閑事,才會隨隨便便用了一個借口搪塞了過去。光是就這樣,唐畫婉就能想到當時秦琪的神情是什麼模樣的,必定是讓人笑到肚疼不能忍受的。那個秦琪總是以為自己比別人高人一等,其實有什麼人將她放在眼裏?
就連五皇子,她唐畫婉都能知曉,五皇子根本就不想過多的理會那個秦琪。隻是那個秦琪仍舊是以為自己能夠得到五皇子的青睞,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能夠爬上正室之位。在她唐畫婉聽來,那是可笑至極的,根本就是那秦琪癡心妄想!
唐畫婉知曉,秦琪那種沒有腦子的女子,不會是她的對手,所以她從來就沒有將秦琪放在眼裏過,有的就隻是利用秦琪沒有腦子,然後旁敲側擊的,借用她秦琪的手,除掉別人罷了。秦琪那樣的女子,隻要稍稍的煽動一下,要掌控起來容易得很。
至於那個墨涼,唐畫婉覺得耶不必太過擔心。畢竟像是墨涼那樣性子的女子,這世上並沒有多少個男子會喜歡的。更何況是五皇子這般高貴的男子,從小就是養尊處優,高人一等的,怎麼會忍受一名女子騎在自己的頭上。而墨涼偏偏就是那種目中無人的女子。
既然如此,她唐畫婉又何必太過擔心那個墨涼會勝得過她,得到正室之位呢?不過即便是如此,她還是覺得現如今隻要稍稍的煽動一下秦琪,讓秦琪自己動手去和墨涼相互爭鬥殘殺,這樣一來,根本就是不用她唐畫婉出手,十分輕易的就可以除掉兩個人。
這樣子一石二鳥的好事情,當然就是隻有她唐畫婉這般的人才能夠得到坐收漁翁之利的機會了。她隻要在一旁觀看,然後到達適當的時機,等候秦琪將墨涼殺了之後,她唐畫婉再站出來,將證據拿出來,指正秦琪就是殺人凶手,五皇子必定會將秦琪正法的。
她唐畫婉怎麼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的?想必想在秦琪正好從五皇子那裏受了一些氣,現在定然是還未有消氣的,所以此刻正是好機會。唐畫婉一想到如此,便是將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站起身來,輕輕一抬自己的手,說道,“冬梅,去秦琪那裏。”
冬梅見狀,就是急忙上前去,伸手去握住唐畫婉的手指尖,彎著腰,輕聲的應和道,“是的,小姐。”她當然知曉,小姐去秦琪那裏必然是想到了什麼好法子,才會要去秦琪那裏。要不然,平日小姐就算是死了也不會去秦琪那裏和秦琪聊上什麼的。
秦琪如今當然還是在氣頭上,她房間裏一片淩亂,因為夢荷出去打探消息還未有回來,房間自然是還沒有收拾。而唐畫婉卻是正巧這時候到她此處來。秦琪沒有想到唐畫婉會在這時候過來,猛然的站起身來,低聲說道,“這唐畫婉難道是算準了時間過來的,真是該死!”
現在這滿地的碎瓷片狼藉是來不及喚人過來收拾的了,唐畫婉必定會看見的。就在此時,唐畫婉便是走了進來,看見這滿地的碎瓷片,微微一驚,隨後又是望了一眼秦琪,道,“妹妹如何會有如此大的氣,竟是砸了這般多的物什,要不與姐姐道道?”
秦琪暗自翻了翻白眼,知曉這個唐畫婉分明就是明知故問,但是她目前還不會和這個唐畫婉撕破臉皮,當然就是換了一張笑臉,上前迎著唐畫婉,輕聲細語的回道,“姐姐說得這是哪裏的話,妹妹哪裏會生什麼氣,隻是不小心碰到的罷了。”
她說罷,就是急忙朝外頭喚道,“來人啊,來人!”外頭便是立刻來了兩名奴婢,垂著腦袋,小聲的詢問道,“秦主子有什麼吩咐?”“將這些東西快些收拾了!”秦琪指著地麵上的東西,微微蹙著眉尖,顯然是一副不滿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