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 第七回 驚險突圍(1 / 2)

秦婉重傷,趙括完全不顧,催動戰馬,手中長劍劍光閃閃絲毫沒有任何招式可言,怒目圓睜劍光直追馬賊咽喉,三名馬賊瞬間斃命,趙括同樣受傷,絲毫不顧,一名馬賊愣在那,如何見過這樣凶狠打法,趙括並不停留,拍馬衝出,左手緊緊抱住秦婉。

“婉兒,挺住,趙括不允許!”

囂魏牟頭發散亂,渾身是血,手持鬼斧哇哇怪叫,急催胯下戰馬追來,距離越來越近,若是被這些人衝出,一切的努力都要白費,這裏畢竟接近燕國邊境,齊燕休兵,規定二十裏之內不得有兵馬來回通行,一旦到了燕國邊境想要擊殺必然很難,隻有在山穀之中截住才行。

馬賊攔截,眾人速度明顯慢上許多,沐塵、白英帶著侍衛護在左右,唯獨不見善記身影,善記不懂劍術,或許已經遭了馬賊毒手,形勢危急顧不得太多,白英手持雙劍胡亂砍去,憑借自己平日與人打鬥的功夫雙劍過處血肉翻飛。

兩名馬賊頭目帶人追上,一人手中長矛刺向白英,白英正與兩名馬賊纏鬥無法分身,眼見長矛攻來,沐塵一聲怒吼衝出,奪下一人彎刀直接擲出,光頭首領臉上露出喜色,一柄刀迎麵飛來,長矛攻到一半身子跌落馬下。

白英轉身,臉上露出笑意,沐塵一晃大刀繼續衝殺,這種兄弟之間的情義根本不需要太多語言,早已深深刻到每一個人的心裏。

囂魏牟怒吼一聲攻到近前,大斧直奔趙括頭頂削去,“公子,小心!”趙括連忙低頭,頭上束帶被斧刃打斷,一縷頭發隨之飄落,奮起餘力右手劍向外橫掃,身子向下一彎,借著馬的衝力先前衝去,一劍攻來囂魏牟隻得後退,眼前便是穀口,沐塵、白英一左一右來戰囂魏牟,囂魏牟執意殺死趙括,方才一斧原本可以將其擊殺,不想還是躲過,沐塵闊劍攻來,知其厲害,身上傷處痛得厲害,連忙揮斧相迎。

趙括身子盡量放低,手臂抱住的位置正是秦婉後背傷處,這樣可以最大限度減少血液流出速度,一旦流血過多,身體器官便會衰竭,到時根本無法救治,戰馬揚開四蹄,耳邊風聲陣陣,一望無際的荒原,趙括奮力向前,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不要死!”

廝殺聲漸漸遠去,一顆繃緊的神經終於鬆下,耳邊風聲陣陣,終於從山穀衝出,戰馬向前衝去,猛然一陣水聲傳來,月光從夜空注下,趙括麵如死灰,隻見眼前白茫茫一片,終於想起當日乘坐大船進入臨淄,想要從這裏離開同樣要經過一段水域,都怪自己太過大意,側目看去,秦婉雙眼緊閉,嘴唇變得蒼白,四下根本沒有村舍,如果找不到可以止血的法子秦婉必死無疑,不免心中焦急。

“公子!”夜色中響起女子聲音,趙括聽得正切,絕對沒有錯,循聲望去,卻見黑暗中露出兩名女子身影,手裏拎著燈籠,腰挎長劍,一身打扮盡顯英氣,趙括並不認得。

兩人似乎對趙括十分熟悉,臉上露出喜色,快步來到近前,“公子,軒主命我二人在這裏等候公子。”

“軒主!莫非是水雲軒雲軒主?”

趙括猛然想起,前往臨淄時一起同行的雲水軒眾人,那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絕色美人,齊王壽宴之後應該是離開臨淄前往高唐才對,為何會出現在這裏,未免太過蹊蹺,似乎一切早已預料一般。

“正是,公子,快隨我來!”

“好。”趙括答應一聲,救人要緊,顧不得太多,飛身從馬上下來,抱起昏迷的秦婉跟著兩名女子向下遊而去。

隻見一條大船停在水邊,十分熟悉,正是水雲軒大船,船邊站著一人,一身紗裙隨風飄動,傲人身形盡顯無遺,手裏拎著燈籠向遠處張望,正是雲水軒軒主雲奴,一個充滿神秘的女人,若是沒有足夠的背景必然無法在齊國立足,一個絕色女子帶來的煩惱遠非正常人可以想象,等徒浪子也就罷了,那些世族子弟如何應對不得而知,能夠生存必然有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