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我不是說過了麼在這府裏要小心行事,別讓人發現了我們的關係,今晚那拓跋寒剛回來,你就不怕被他撞見?”沈亦柔訓斥的聲音從屋內傳出,尖銳嚴厲沒了半點白日的柔情。
那冷漠的聲音讓淩雲心中一涼,就是這個女人,他愛了五年的女人,她對他無情,可他偏做不到對她不管,“我隻是擔心你,那慕琉璃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你不該對她出手,那些毒藥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沈亦柔見淩雲不幫她便罷了,還漲別人氣焰滅自己的威風,不由的眉眼一挑,諷刺道,“想不到煜日赫赫有名的烈火掌淩雲會怕一個女人,哼,你怕她,不代表我怕她,等著瞧吧,我定要讓她不得好死,連帶她肚子裏的孽種。”
那美麗的容貌突然猙獰起來,她沈亦柔不會放過那女人,絕不,拓跋寒是她的,那女人千不該萬不該懷了她愛的男人的種還這麼的囂張。
淩雲見自己勸說無用,隻得歎了聲氣,“今日我來隻是勸你小心行事,今晚拓跋寒已經命我徹查那慕琉璃所說的事,你最近最好按兵不動以防被拓跋寒發現。”
慕琉璃本想安穩的等待寶寶出生的,沒想昨日的幾番對話卻徹底的得罪了拓跋寒這“殺神”。
今日一大早,那男人就出現在她的院子。
慕琉璃依舊逗著“坎肩”,倚在椅子上曬著太陽,春光明媚的日子,心情倒還不錯,隻是那本是一覽無遺的視線被不懂事的男人給遮住了大片。
拓跋寒盯著眼前的女人,已有大半年未見,這女人要比他出征前圓潤了一圈,那長相卻沒多大的變化,依舊是那張美到讓他忍不住去親近的臉,男人是視覺動物,這樣的傾城美人,誰見了都不會放過,所以他即使不愛她,他也順著自己的身子的渴望要了她,沒想幾夜的瘋狂釋放會在她肚子裏留下他的種。
“若是看夠了,就請讓開,擋著我曬太陽了。”慕琉璃不解風情的話,把思緒飛走的拓跋寒拉了回來。
“你怎麼突然會武了。”而且性情大變,就像是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慕琉璃把“坎肩”放在一邊的地上,直起身子,對上拓跋寒的眸子,“不用不代表不會。”
“你是說你本來就會武?”不可能,他與她在一起好幾個夜晚,卻絲毫看不出她是個會武的人。如果真如她說的那般,那她的武階定是不低,才會連他都察覺不出。
“聽淩雲說,你修煉的是水行武階,你昨日那擊殺馬的一掌,定在五段以上。”拓跋寒慢慢分析道。
“哦,那又怎樣?這煜日國可沒規定會武犯法吧。”慕琉璃依舊淡然的很,她又沒殺人犯法,他這樣審訊的口氣是什麼意思。
“你為何要隱瞞會武的事,你嫁過來可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拓跋寒有權懷疑這女人嫁給他是有目的的。才會隱藏自己會武的事。
他這話又弄的慕琉璃哧鼻一笑,“隱瞞?我從來沒說我不會武,隻是不想用,這樣叫隱瞞?陰謀,那就更是個笑話了,你說說你這王府可有什麼機密被泄,寶物被偷。”這男人的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