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奪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似的被人耍了,那個女人她居然一直從未失憶,一切,她對他的笑,對他的情都是假的!他居然還相信她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他已經掙紮了整整一晚,渾身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他知道那是服了散功草的緣故,好不容易身上的穴道才自動解開,開口喚出了風狸。
“你可知道這散功草的毒如何解?”他不能一輩子都變成一個毫無武力的人。
風狸搖著腦袋,“我隻知道這草長在哪裏,卻不知道怎麼解這毒,不過那女人的毒既然解了,說明那九尾火狐可以解這毒。”看著狼狽不堪的主人,風狸急的小尾巴都翹了起來,悔恨自己沒有一直待在主人身邊。
南宮奪嗯了聲,轉而道,“那九尾火狐是她的聖獸,隻怕她不會願意為我解毒。”
“沒事,風狸這就去把那九尾火狐帶來為主人解毒。”為了主人,它會用盡全力去鬥那九尾火狐,這也是兩大聖獸間的強弱之爭。
風狸常年在這焰山頂上修行,一直在那血池裏奔跑,練就了一身快如閃電的本領,它的速度已經快到在那池子上奔跑而不沉下去,而那九尾,它瞧著就是個好吃懶做倚在女人身邊的小狐狸,沒半點聖獸的模樣,它若是對陣了它,絕對勝算滿滿。這小東西以為自己要對付的隻是“坎肩”一個,倒是忘了慕琉璃她們了。
南宮奪剛起身準備出房門,就聽見一陣馬蹄聲響,扶著門框緩解腿部的麻疼感,坐的久了,血液都要凝固起來似的。
抬著極漂亮的紫眸向院內看去,那一身青衣鎧甲是直屬突蒙王他大哥的青衣鐵騎軍,可真是稀客!他這焰山頂上這幾日可真是熱鬧啊。
穩住身子,極力隱藏著自己失去武力的事實,“有事?”
“王上請奪王前去宮裏一聚,還請奪王移步。”領兵的副將下馬行禮,客氣的遞上聖旨。
南宮奪眼一冷,對於這些人他一向不會給他們什麼好臉色,長臂接過聖旨抬著眸子掃了一眼,他那疑心病極重的大哥又發難來了,一會說他手裏的兵權太重,他卸下了,他又說他不問朝事,實則在密謀別的事。
他知道這宅子裏有他派來的人,他也就任由他留這,好證明他南宮奪根本沒心奪他那王位。
“王上可有說是什麼事?”
“下官隻負責請人,其他不知,王上說了,前太傅的墓上雜草叢生,希望奪王前去看看是否需要重建陵墓。”
南宮奪神情冷峻,恨的咬牙哼了聲,在別人看來那突蒙王南宮逸是好心為那前太傅修墳,隻有他南宮奪知道,他那是拿著前太傅的屍身來威脅他,若是他不乖巧的過去,那南宮逸馬上會讓人挖墳曝屍,讓他唯一在乎的人死了也不安寧。
“本王這就去!”他不會忘記是那慈愛的老人教會他在皇宮之中活下去的辦法,也是他不嫌棄他的紫眸自願當起了他的恩師,與授他武藝的恩師一樣,都是他南宮奪生命裏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