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他那眸子的火熱視線,“我裝失憶是因為我真的中了南宮奪給我下的散功草的毒,我怕他繼續給我下失心草的毒才裝著失憶了,其實那失心草被我藏在了舌根下,他並沒有發現。”
“那我們去救你時,你完全可以不用再裝下去的。”他胸口有些酸意湧了上來,雖然是裝的,可她倚在南宮奪懷裏喊夫君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要心痛的站不穩了。
“那是為了這石頭。”扯出脖子裏的石頭。
“這破石頭有什麼好?你若是喜歡我搬來一座山這樣的石頭給你。”男人最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拿著別的男人那得到的東西在自己麵前炫耀的了。
慕琉璃對這男人實在是無語了,忍不住堆排道,“這是龍心石,你若真能整一座山這樣的石頭來,我便真心去佩服你。”若真是這麼好尋,她此時早就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龍心石?這就是龍心石?”俊眉擰了起來,盯著那再普通不過的石頭瞧了半天依舊沒瞧出什麼頭緒來,他以為那隻是塊再也普通不過的石頭了。
任由他一人在那自言自語,慕琉璃摘下脖頸裏的龍心石把它與拓跋鬧鬧脖子裏的那顆拴在了一起,又給小家夥帶了回去。
“你已經尋到了兩顆了?”他不傻也不笨,兩個石頭他還能數的清的。這女人做事從來是出乎任何人意料的,誰會想到她把石頭都掛在兒子脖子裏了。
“恩。”把小家夥的紅繩係好,在小臉蛋上美美的親了一口。
“那第一顆是你什麼時候尋到的?我怎麼不知道?”
“哦,那顆啊,是在敖漢的時候,從巨野大皇子那得來的。”
“是你那夜夜探軍營的時候?”他突然想起,那夜她回來時臉上掛著的喜悅。
“恩,那傻子可真是惡心,行軍打戰還帶了好幾個女人,上演活春宮,汙了我的眼,活該他被蕭戰忌奪了江山。”她現在還記得那晚那軍帳裏男男女女光著身子打滾的場麵。
細語呢喃之後再抬眼,對上拓跋寒那雙快要噴火的眸子,“你居然還給我看了那場麵!”
“我沒看,後來那蕭戰厲就把燈滅了。”慕琉璃一聳肩,示意他別亂想。她真心沒那怪癖去偷看別人滾床單。
果然錯從口出,為了這沒經意間冒出的這麼一句話,她活生生的又解釋了好一會,才用手擋著嘴巴打了個哈欠,“拓跋寒,你到底累不累?我不管,反正我是困的很,兒子你負責哄睡著,我要睡覺了。”
拓跋寒雖還有一肚子的疑問,可還是不忍心拉著疲憊不堪的她繼續熬夜,接過兒子做起了哄兒子睡覺的工作。
清晨,對於前一夜熬夜的人來說是多麼痛恨的字樣。
偏偏有人不識相,一大早的就敲起了別人屋子的門,南宮奪一身幹淨清爽的象牙白素衫,帶著風狸一大早就敲起了慕琉璃的房門,“琉璃姐,起床了沒?”
他是興奮了一夜沒睡著,慕琉璃可是睡的正香甜,懷裏的抱著小家夥,身後依著溫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