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給他留下的,也是我保存到現在最完整的一張舊照片了,麻煩你幫我帶給他;讓他想我的時候就看看照片。”老人深情的說。
月婉接過老人的照片,他看到照片上麵是五個人莊嚴的身資,其中的一個她看的出是麵前這個老人。月婉想要問老人他說的那個叫有順的是哪個,可是看到老人懷舊的深情,她沒有問,隻是笑著說:“放心我一定會把他轉交給他,完成您的心願。”
老人笑著說:“你真是個善良的好媳婦,誰家要是有您這樣的媳婦,是修的福。”
這時老人的老伴笑著說:“要是我們的兒女像你一樣就好了。”話語裏帶著幾分無奈。
月婉把老人交給自己的照片放在包裏。她料想著麵前的兩個老人年輕時候的樣子,悵惘著跟陳雜誌將來會是怎樣收場,每每想起這些她都感到無比的心痛。
天不由人,該發生的遲早要發生;即使在大庭廣眾麵前。
老人要上廁所,他從裏麵走出來的時候,長衣衫將老伴沒有喝完的牛奶碰歪了;眼看杯子將要滾到車廂的地麵上,月婉急忙去接杯子。但杯子太滑她不僅沒有接住還把杯子裏的牛奶弄到了另外一個一個濃妝豔抹女乘客的身上。
月婉忙站起來說:“對不起、對不起。”
女乘客生氣的說:“不長眼啊,把牛奶往人衣服上灑。”
月婉忙又道歉說:“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弄髒您的衣服的。”
老人看此情景停住了腳步說:“這不怨她,牛奶是我們的有什麼脾氣你向我們發;不要冤枉了人家好人。”這時車廂裏的乘客都將目光轉向了這裏。
陳雜誌再次被吵聲弄醒,他回過頭看見濃妝豔抹的女人身上的牛奶,月婉仍然向那女人道歉著。
“真倒黴,都是一群鄉把老。”女人暗罵著
老人聽了生氣的說:“鄉把老怎麼了,你祖宗不是鄉把老才怪了呢?”
女人生氣的還要說什麼,可是看到車廂裏都在指點自己的不是,於是紅著臉離開了。
事情總算是平息了,回到位子坐下來的月婉看到的是竟是陳雜誌冷漠凶凶的目光。他生氣的說:“讓你多管閑事,這次好了吧!被人家來上一刀舒服了。”
月婉在也無法忍受陳雜誌的無理取鬧,她哭著對他說:“我管閑事怎麼了,我管的正規管的有理。”
“你還真有脾氣了你。”說著揚手要打月婉。
“你怎麼回事,怎麼隨隨便便幾打人。”警察抓住了陳雜誌揚起的手臂。
陳雜誌忙慌張的說:“沒有我是跟她開玩笑的。”
“你太激動了,她是不是你的妻子,丈夫隨便打妻子請跟我們到乘警室來一下。”警察嚴肅的對陳雜誌說。
“不要讓他去乘警室,他剛才是開玩笑的。”月婉站起身哀求著
“您放心我們不會為難他的,隻是想跟他談談以後怎樣做一個好的丈夫。”警察微笑著對月婉說。
月婉沒有在阻攔,看著陳雜誌跟警察去了乘警室,她呆呆的站在那裏望著陳雜誌走去的方向。
“閨女放心吧!警察不會對你丈夫怎麼樣的。”老人慈祥的麵孔看著月婉勸道。
月婉坐了下來,目光呆滯望著車窗外,是擔心還是絕望她頃刻間竟變的麻木。火車在疾駛著,陡峭的山崖之後是一望無邊的田野,望著遠方的雄鷹展翅翱翔;她的心卻仍然徘徊在彷徨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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