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層誘惑(10)(1 / 2)

躺在車裏的安洋仍在嘟囔著什麼,丁羽再次回過頭看了看。然後她對開車的警察說道:“先把人送到醫院,等他醒酒後在去所裏。”

旁邊的民警答應了,轉過一個彎道徑直開去。

時間沒有過多久,警車停在了鎮安區醫院的門口。安洋被送進了外科,兩個民警坐在醫院裏的椅子上。而丁羽卻在走廊裏來回走動著,時不時的向安洋被送進去的外科室張望著。過了沒多久,醫生從裏麵走出來。丁羽急忙跑上去問道:“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醫生回答說道:“病人隻是受了點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可是他喝的酒太多要想讓他盡快醒過來,恐怕得需要幾個小時。”

聽了醫生的話,丁羽總算送了口氣。她笑著對醫生說道:“謝謝您。”

醫生說:“不客氣。”醫生剛要離開,他又走回來問丁羽說:“您是病人的什麼人,我看你一身便裝打扮,年齡也跟他差不多你是他的女朋友。”

丁羽忙回答說道:“不是,我是、、、。”丁羽的話還沒有說完,兩個民警也已經靠過來。其中一個說:“她是市局的丁警官。”丁羽聽到這裏揮了一下手示意不要說太多。然後她說:“我們聽人報警,去後見他已經成這樣;就把他先帶到了醫院。”

“原來你也是警察,怪不得氣質非凡。”醫生的話似有奉承的意思。可是丁羽已經聽習慣了這樣的言辭。

醫生說道:“最好是通知他的親人,讓他們過來看看;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都像樣子。喝酒喝這樣子,一點教養都沒有。”說完醫生離開了。

丁羽聽了醫生的話,她心裏竟有種莫名其妙的不悅感。她不清楚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觸,但是當醫生說安洋不好的時候;一種辯論或者說是一種擁護回旋在自己的心裏。

一個民警見丁羽半響都沒有說話,他問道:“丁警官我們應該通知他的親人,要不然要是花的醫藥費還的我們去掏;我們一個月的工資可就沒了。”

丁羽轉過身看著剛才說這個話的民警,她說:“怕交醫藥費是吧!你們走現在就在我的麵前消失。”

另外一個民警推了一下他,說道:“丁警官剛才他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想告訴病人的親人。”

丁羽看了看表,已經是淩晨。她說:“你們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就行了。“說完丁羽走到旁邊的牆壁背對著他們。

“走啊!你剛才怎麼說這個,一點情況都不看。”民警嘀咕著什麼。

“丁警官要不然我送您回去,他在這看著。”

“走,我說過了讓你們走。”丁羽的嗓門有些大。

看到此時兩個民警半步半搖的走出了醫院的門。丁羽轉過身靠在那裏,她想著剛才民警的話。她的心陷入了絕望,她沒有想到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人們的公仆守護神,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她在否定自己,當初父親把自己送進警校是一個錯誤。

“我不配穿這身警服,我不配。”丁羽自言自語的說著。眼角裏流出了失望的淚水。兩個民警出了醫院,其中一個對另外一個說道:“你剛才怎麼在市局裏的人麵前說這樣的話,她可是市局原副局退休丁老的女兒;你想不想幹了你。”

“我剛才那是擔心萬一真的要出醫藥費了,她局裏的我們是下麵所裏的;我們不出她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