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事件被嚴格控製外泄於大眾媒體,所以山水一班的同學隻知道秦起突然生病了,然後請起了一段不知何時結束的長假。
此時的秦起,正呆在一個軍委區的小院裏,居住的環境可以說是相當舒適,周邊的環境也是極其清幽的。
平時除了安以期、安以晴兩姐妹會在這棟小院裏露下麵外,秦起基本上是見不著其他人的,當然,服侍他的保姆除外。
照安以期給他的“指示”,在沒引出那條“蛇”之前,秦起這段時間就呆在這裏“頤養天年”了。
無所事事又無外界打擾的秦起這段時間便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畫畫上,而安以期也不知通過了怎樣的途徑和手段,總之安市博物館的字畫每隔幾天一換地出現在秦起麵前。
這實在讓秦起欣喜若狂,而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名家名作,還任由他隨意擺放,實在是秦起睡夢中都沒想過的事,且飯有人做,屋子有人打掃,還不用上課,除了活動範圍有點窄外,其它都算是完美了。
所以,秦起一心過起了別人可能會瘋掉的“幽禁”生活。
因為意識到了自己在筆墨程式上的不足,特別是書法這一塊上的短足,秦起現在近乎把一整個上午的時間都花在了練字上,下午則是臨摹各家名作,至於晚上,除了捧書夜讀外便是同著偶爾到這裏的安氏姊妹,聊天侃地了。
“怎麼,有心事?”小樓的露天台上,秦起問安以晴道,安以晴的心事都寫在她那張臉上,還真藏也藏不住。
“那個,阿起,你前段時間是不是見過了我爸爸?”遲疑了小片刻後,安以晴問秦起道。
“啊,是的!”秦起一拍腦袋說道,對於這個事情,秦起還想著問問安以晴的,後來事情一多也就放到腦後了,抬眼問安以晴道:“你知道了?”
“嗯。”安以晴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秦起問道。
“姐姐告訴我的。”安以晴說道。
秦起點了點頭,腦子裏忽然想起安國民讓他鑒定一塊古玉的事情,說道:“你爸爸有一塊古玉,你知不知道?”
安以晴點了點頭,說道:“我爸爸好像最近想出手這玉。”
“啊?”秦起倒沒想到安國民有這樣一個舉動,那讓自己鑒玉看來也是奔此了,隻是他在生意上究竟出了怎樣的事,以至於都要拿東西來掏現了?問安以晴,安以晴也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姐姐雖然知道一些,不過她也不和我說。”
秦起點了點頭,心裏想著,看來自己哪次要問問安以期了,雖說這種事兒是人家家裏的私事,但好歹自己也是半個安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