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上) 海之歌(3 / 3)

“武田,該死地武田”足利義春大聲地喊道,該死地武田為什麼不支援,“放箭啊,放箭”他大聲的提醒,如飛蝗般的利箭呼嘯而來,把他麵前的幾個倭寇釘到了甲板上。足利義春驚訝地回頭望向自己的船,迎麵看到了武田純一瞪大的眼睛,那雙眼睛已經沒有了生機,不知什麼時候,武田純一和他的手下已經被明軍的弓箭手射成了刺蝟。寶船上,邵雲飛手挽長弓,帶著一幫弟兄收拾完了海盜的弓箭手,現在轉過頭來,把箭頭對準了殘餘的倭寇。

“啊”,有倭寇受不了明軍的壓抑,丟下同伴,轉身回逃。有人開了先例,立刻有人跟隨,亂紛紛的倭寇爭先恐後的跳向了自己的賊船。

“恥辱,武士的恥辱”足利義春揮刀把逃在自己身邊的幾個部下砍倒,但哪裏阻得住潰勢,兵敗如山倒。堅持了不到打著一個火折子地功夫,他也轉過身罵咧咧地跟在亂軍中向自己的船上跳去。不能再等落在後邊的同伴,上了船的倭寇不顧頭上的箭雨,揀了漿拚命劃了起來,船動了一下,又停住了,鉤在寶船上的纜繩把它死死地拽住。先前唯恐纜繩鉤得不多的倭寇,此刻詛咒著自己的同伴,揮刀砍起纜繩來,耳畔,不時傳來沒來得及跳下寶船的同伴臨終時的哀嚎。一股股酸臊的氣味鑽入了足利的鼻子,有手下被嚇尿了褲子。

“你們還配做足利家的武士嗎”?足利義春大聲嗬斥,冒著頭上的弓箭,指揮著手下一邊砍纜繩,一邊和跳上船的明軍對砍,這艘船相對比位置比較靠後,跳上明軍隻有五、六個人,足利還能控製住局勢,但是,寶船上的弓箭手把圍攻明軍的倭寇一個個點名,在利箭的威懾下,倭寇也不敢衝得太快。終於,纜繩砍盡了,倭船緩緩移動。隻要拉開距離,就揀回了性命,足利有把握讓寶船追不上自己。回頭看看其他船隻,隻有兩條開始移動,剩下的,包括伊豆丸在內都已經落到大明水師手裏,手持鋼刀的大明水師不和這些殺人魔鬼客氣,投降得慢的,都被砍到了水裏。

“我要報仇”,足利義春恨恨地想,指揮手下的倭寇向船上落單的大明士兵發動反擊。喊了幾遍,手下的弟兄如泥塑一般,絕望的望著船尾。順著手下的目光,足利發現不知何時,一艘艘怪怪的船已經從寶船上放入水中,是湖麵上用的車船,足利義春在那一瞬間明白,自己逃不掉了。

車船是湖麵上用來短途運輸的理想工具,船身狹長,因不抗大浪,兼帶不了糧食而從未出現在海戰當中。單如果隻論速度一項,沒有船可以和車船抗衡,靠腳踏推動輪漿而行的車船,速度比比賽的龍舟還快。

那是一條在水麵上飛掠的利箭,足利閉上了眼睛。“呯”,車船頭部的金屬撞角深深地刺入了逃跑的倭船尾部,兩船牢牢地結合在一起。“呼”,一個白臉大漢從空中躍下來,刀光一閃,把一個目瞪口呆的倭寇砍成了兩片,他的同伴眼睜睜地看見,分開的肋骨裏邊,鮮血帶著氣泡飛向半空,陽光下,分外鮮豔。來不及同情,來不及後悔,車船上的大明水師飛將軍從天而降,落到足利義春的船上。方名謙安裝在車船上彈跳板此刻顯示出強大的威力,憑借這個跳板,提著沉重鋼刀的士兵一個一個變得身輕如燕。

“媽媽”,死到臨頭,今川弘義扔下了手中的太刀,大叫著抱住了腦袋。一個明軍士兵走到他的跟前,輕蔑地踢了他一腳,顯然對放下武器的人不敢興趣,轉身加入了自己的隊伍。今川弘義從手指逢裏露出了眼睛,看見了同伴的血如雨般在空中飛濺。投降的倭寇並不多,手上沾滿大明百姓鮮血的倭寇在做垂死掙紮,他們不敢投降,投降之後,他們不知道受害者的家屬會不會把自己剝皮,他們欠下的血債太多了。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戰歌再度在倭船上響起,慷慨激昂,大明水師將士手握鋼刀,向殘餘的倭寇逼近。倭寇如果不投降,等待他們的命運隻有一個,死。當他們窺探大明財富的第一天,已經注定了他們的命運。

洪武十二年夏,方明謙率水師與倭寇相遇與******,是役,明謙殲倭寇四百,得船十,獻俘三十有六。救落難女子二十二,以倭船財物輜重七萬餘兩獻給太子。大明水師戰死百二,中華男兒,血染東海。嗚呼,滄海有魂,澎湃頌之,英靈不遠,永衛釣魚。

(注,僅以此段文字紀念當年用大刀殺敵的二十九路軍戰士,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僅以此段文字為我****勇士呐喊。酒徒一介書生,僅能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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