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敲門,直接將門推開。
而後便看到了他正埋首於案上,她走過去,辰溪聽到了聲音,忙抬起頭來。
看著是夏籬落,愣了一下,而後急急忙忙的將桌子上的東西給捏著了。臉上的神色也是異常的不自然。
夏籬落望著他手上的東西,有些疑惑,“怎麼了?”
“沒……沒事……”他幹笑兩聲,將那廢紙往自己身後挪了挪,而後又見著她過來,禁不住疑惑的問著:“怎麼樣了?”
“沒……沒事。”他不自覺的往後麵躲著,看著她朝著自己過來,一時之間還有些不自覺。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夏籬落望著他,眯了眯眼睛。神思全然在他剛才伏案寫的東西上,自剛才回來,他便一直有些不太對勁該,雖然自己也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不過想來這也是他自己的私事,她也沒有權利去知道,將視線挪開,而後溫和的笑了下,說道:“怎麼樣,珠心姑娘怎麼了?”
“看不出來。”他搖了搖頭,想了一下。如今兩邊都要片著,夏籬落這邊也不太好唬弄。
夏籬落望著他,而後有所思的問著,“真的?”
“真的!”他緊忙點頭,生怕他不相信。可夏籬落已經開始失望起來,望著辰溪。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達成了什麼意思,現在連辰溪都開始幫著那個人了。
辰溪也發覺了不對勁,想要解釋,可她已然轉身。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辰溪想要解釋。
又想起來自己答應珠心的,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眼睜睜的看著她從自己的麵前離開。
心裏不禁湧上了一陣失望的色澤。
等著她離開,才頹然的坐回了椅子之中。整個人陷入了糾結之中,他想要將那件事告訴給她,可現在還不醒。
不僅僅珠心,就是林清軒也不想先在就看到他。
想著剛才她那失望的目光,心裏如同有刀子在攪動一般,有些不忍,又有些後悔了。
夏籬落回到了房間裏,坐在椅子之中。
心裏亂的厲害,兩個人在房間裏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竟然叫辰溪站到了他那邊。
自己現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不過原本不也就是這樣的麼……
她閉上眼睛,整個人癱倒在椅子之中,完全放鬆了下來。自己原本本來就什麼都沒有,回歸本源,不過就是失去一切而已。
白清從禦書房裏出來,整個人還在恍恍惚惚的。想著自己父皇同自己說的事情,心裏還是有些緊張。
婚事已經確定了,不過還要等一些時間。可他等不下去了,這段時間,他忍得很辛苦。
誰也沒有體會他,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夏籬落。
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一定要得到夏籬落我。
想著,心裏近乎變態一般的迫切。
從皇宮裏出來,急急忙忙的坐車回去。一路上,整隻手心都沁出了冷汗來,心裏也在糾結著。
所有的一切都在此一舉,反正西國那邊都已經同意了,更何況這邊,早晚不過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