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太讓人拿捏不準了,都不是到他到底想幹什麼。
隻能看著他做事情,不加以評論。但是要是說道他搬家又是為了某人,我可真的受不了,那個某人那麼重要,幹嘛跟我在這兒囉嗦,還讓我做飯給他吃,為什麼不叫別人做呢?
我做了紅燒排骨,油燜大蝦,還有炒小青菜,拍黃瓜,還有一個西紅柿蛋湯,看著這五樣菜,足夠我們倆人吃了。我也收拾收拾廚房,將才端了出去。
兆清嶼看到後,趕忙上前從我手上接過菜,放在餐桌上。然後小跑著去端別的菜了,我們倆並沒有交流,隻是無聲的默契,仿佛在說,嗯,你去吧。我不想去了。
這中間根本沒有任何的交流,很自然。我解下圍裙,自己先坐在餐桌上,看著兆清嶼來來回回好幾回,才將菜都端出來,做後一次還盛了兩碗飯出來。
“開飯了。”兆清嶼倒是很活潑,表現得很開心,“冉冉的手藝我一定要嚐一嚐。之前都沒有機會嚐到。”
我心裏想,那還不是因為之前我和你一起生活的時候,你根本不讓我下廚麼?連自己被刀割了一個小口子,廚房阿姨都被你罵了一頓,還讓人怎麼敢做菜啊?這不是要人命麼?
這會兒倒好,因為為了某人,反倒讓我先幫忙做飯了,這很兆清嶼,很殘忍,也很貼切兆清嶼本人的想法。我心中嘟囔。
但是在飯桌張表現得倒是沒有那麼明顯。
“開飯了,可以開吃了。”我也有些餓了,看到這一桌子吃的,有些開心。也對於兆清嶼的某某言論不加以理會了。
“培訓班的事情還算順利嗎?後期還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嗎?”兆清嶼一邊吃菜一邊問道。
“還行了,之前已經很麻煩你了,之後也沒有什麼大事情,何熹之前提過意見給我,我覺得還是同有用的,後期就照著他的話來做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一句何熹倒是讓氣氛有些尷尬起來,我這是做什麼,故意在兆清嶼麵漆提起何熹這個男人,難道是讓他嫉妒麼?可是兆清嶼根本不在乎你。
我自己對自己這樣的奇怪的言語給能的有些可笑。
“是嗎?何熹看來對你影響挺大呀!”兆清嶼隻是回答了我的問題,對於其中的意思也並沒有什麼感受。
“說實在話,他人挺好的,還幫了我很多,讓我感受到很多益處,的的確確是個很不錯的人。”我對於何熹,不置可否的認同。
“聽說他在追你,這會兒你不是可以順水推舟,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麼?”兆清嶼不緊不慢,仿佛在給我提建議。
“這個就是我和何熹的事情了,還沒有想過現在要分享。”我看著兆清嶼的眼睛,直接的說道。仿佛在和他鬥智鬥勇,看看眼前的兆清嶼是否在乎我,可是,事實好像並不是這樣,兆清嶼隻是點點頭。繼續吃他的飯。
我有些失落,但是對於自己是失落沒由來的感到厭煩,這種失落本不應該是我此刻展現出來的。一開始,是我想要逃離兆清嶼的,怎麼在這機緣巧合還是人為做作中讓我和兆清嶼在一張餐桌上吃飯了呢?